玄铭透过玻璃,看到仓门外正有一短发中年男人,不高不矮的中等身材,正戴着个草帽,身着一件依稀能看出曾经是白色的陈旧背心和一件宽大的垮裤,脚上趿拉着一双有点怪异的绿色绑绳鞋子,一些已经干掉的泥点子还裹在脚踝上。
这和一屋子高科技的东西格格不入的中年男子,此刻也正在用一种和他的形象格格不入的凌厉眼神看着他们缓缓而降。
夙夜潋看到中年男子这番打扮,也是醉了,有些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仓门缓缓向两侧滑开,两人信步而出。
而后仓门有缓缓合上,往上升起,天花板在升降仓上升过后,原本露出的一个圆形空洞又渐渐合上,和天顶上一副壁画融合在一起,像是那升降仓从未出现过。
“你们是谁?”中年男子双手背在身后,像是个长期从事农事作业,有些佝偻的农民。
但他话里的冷意可是如利剑一般,刺骨三分,锐利地眼神投向二人。
夙夜潋将耳边垂落的发丝撩到耳后,潋滟双眸望向那个男子,红唇轻启,淡淡道:“许久不见,老赖的痔疮还没好吗?”
夙夜潋这话一出,中年男子双眼倏地大睁,双手下意识盖住自己的屁股后面,一副不可思议的懵逼神情瞪着夙夜潋。
“那么吃惊干嘛!我还知道从前有个小朋友,为了一本连环画,拆了家里珍藏的一套茶杯中的一个拿去当铺,还有那个小朋友为了学习牛顿,成天跑到苹果树下蹲着,苹果不掉就上树......”夙夜潋双臂环于胸前,一副忆往昔的样子,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一些看着丝毫不相干的事情。
“打住!跪求打住!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明明除了她没别人知道了......”老赖一手捂着屁股,一手微微颤抖指着夙夜潋,满脸的难以置信,震惊非常。
“就别捂着屁股了,越捂痔疮越麻烦......”夙夜潋笑得鸡贼。
老赖心下觉得真的是匪夷所思,这些事情明明只有已经死了的假面才知道的事,怎么这个看起来未成年的小丫头片子会这么了如指掌?
“庙小妖风大如台风!”老赖有些不确定的念出这句。
夙夜潋笑了笑,缓缓道:“池浅王八多如星辰!”
“爱斯基摩人是怎么捕熊的?”
“老赖冻个血冰棒。”
“蜜蜂是如何采蜜的?”
“老赖的果树花最香。”
“你是风儿我是沙......”
“你是神经我狂杀......”
“我身高一米六八杀敌无数......”
“我比你总高两公分杀得七七八八......”
玄铭:“......”
一旁的蚂蟥:“......”
老赖和夙夜潋的对话,让所有人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接下来老赖和夙夜潋的举动更是让他们觉得搞笑。
两人面上带着诡异的激动,尤其是老赖越来越显兴奋的面庞上,竟然荡漾出一丝千年不遇的笑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赖纵然再不愿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但事实就是事实,他不得不相信。
“我重生了,不论你相信与否。”夙夜潋挑眉道。
“那那个雌雄双煞......”
“不管我的事!”
“好吧!”
“听说你最近很难过?”
“那不是听说!”
“好吧!这下轮到我问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