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做到那些吗？”
苏航愣了愣，接着问道：“你知道‘诺维科夫自洽性原则’吗？”
杨阳摇了摇头，苏航继续道：“这个原则的意思是说，人可以回到过去，但是没办法改变历史的进程。简而言之，这个世界是已经改变过的最终结局。”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能改变未来吗？”杨阳不解的问，苏航摇了摇头：“那只是对你们普通人来说而已，但是对我们这些代理人来说，世界的改变是能够看到的。如果我回到过去，对我来说世界是一步步的改变，而对你们来说，世界是一次性的产生变化。”
说着，苏航皱眉道：“也就是说，你们其实意识不到世界发生了改变，你们会有一个新的人生，不会记得自己之前的那个人生。如果没遇到我，那些事确实没发生。”
“所以说……”杨阳托着下巴沉吟起来，而林心芮笑道：“就是这样了，如果他回到过去，他和我睡过这件事就不会发生了，所以你也不需要担心。”
“我……需要考虑一下。”杨阳皱眉沉思着说。
“嗯，那你们聊吧，我给你们一点私人时间。大叔，把我送回去。”林心芮拉了拉苏航的袖子，然后用眼神示意他先留下。苏航冲她翻了翻白眼，然后举起手将她送了回去。
“你……还没和她……那个过吧？”杨阳转向苏航问道。
“没呢。”苏航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为难，不需要强迫自己……”
“但是我想和你复合……”杨阳低下了头说，“如果你回到过去，我希望你是为了我而回到过去的。不过……”
说着，杨阳抬起头苦笑道：“果然每个人都会有想要对过去的自己说的话呢。明天我会给你一封信，如果你愿意为了我回到过去，那你到时候就打开这封信，然后把信上说的话转告给我，我应该会和你交往；而如果你不是为了我……就把信转交给我就好了。”
“啊，那你需要我回到的时间是……”苏航继续问道。
“我的第一次已经没有了了……”杨阳低下头皱眉难过的说，“如果你想在我还留着第一次的时候找到，那就至少需要回到八年以前，我十八岁的那年……”
“八年吗？相当久之前了呢……”苏航托着下巴沉思起来，这个时间可不短，杨阳在旁红了脸，她纠缠着十指问道：“那个，你现在攒了多少时间流了？”
“九个多月吧，还不到一年呢。”苏航沉吟道，“我的能力都是需要时间流释放的，在获得的同时，每天也在不断消耗，所以八年可能需要等很久了。我现在成为代理人的时间才两个多月，按照这个速度，应该需要一两年的样子。”
“八年确实很漫长呢……”杨阳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她笑着挽住了苏航的胳膊说，“那，作为交易，这两年里我就继续当你女朋友吧。我没有第一次可以给你了，不过我可以一直陪你到你回去的时候，中间如果该见家长我会去见，该结婚我也会和你结婚的。”
“嗯……如果到时候我还活着的话就最好了。”苏航苦笑了一下说。
“活着？”杨阳捂着嘴有些惊恐的问。
“这个工作也挺危险的，各种任务里都有敌人，而且代理人之间也会互相竞争。有一类代理人被称为赏金猎人，会猎杀其它代理人来夺取时间流。”苏航解释道。
“啊？！”杨阳显得很担忧，苏航则是笑道：“不过放心吧，你前男友还挺厉害的，一般人也不是我的对手。”
“这样吗？”杨阳有些忍俊不禁，“那就再好不过了。”
聊着聊着，苏航抬头一看，发现居然已经十一点了，于是准备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