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上的纠纷?”队长接着问。
“菲儿刚毕业半年。这是第一份工作,是公司的前台,工资不高。但她是我们的独女,我和她妈妈都是大学教授,平时有工资,也有项目收入,我相信她没有经济上的压力。至于经济纠纷,菲儿非常单纯,交际圈子也小,又没有不良嗜好,我想不到她能和什么人有经济纠纷。”李菲儿爸爸的语气尽管平静,但他的双眼通红,头发凌乱,看上去已经六神无主。
“你们知道李菲儿住在哪里吗?”
“她和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合租,住在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就在单位附近,步行10分钟就到了。我手机上有她之前发过来的地址,还有她朋友的名字和电话。”他说着掏出了手机,我赶紧拿了笔和便签纸给他。
队长又问了些问题,但因为工作后离家很远,李菲儿的父母对她的现状并不十分清楚。
送走李菲儿的父母,向云和猴子也凑了上来。队长叫他们赶紧汇报大厦监控视频的情况。
我看见向云,并没有理会他,也没有任何眼神交流。这种故意而为之的疏远表现,谈过恋爱的女生肯定都不陌生。说到底,还是因为在乎才表现的不在乎。
“根据大厦的监控,这个女孩周五下班之后就没有离开公司。我们打电话问过大厦的物业,她公司所在的二十七楼有监控,但监控是公司自己装的,所以要周一才能从公司拿到视频。”
“那她什么时候去的顶楼?”队长点了根烟,问道。
“她在周六晚上11点29分坐电梯去了顶楼。根据电梯里的监控,她是独自一个人从二十七楼坐电梯上顶楼,并没有人与她同行。不过根据监控视频,另外有一个中年男人,身高大致178厘米,周六的下午4点35分从大厦的二十七楼坐电梯去过楼顶,但他当天下午6点30分的时候又坐电梯直接到大厦的负一楼停车场。此后再也没有出现。我们又追溯了这个男人的行踪,发现他周六最初出现时间是在上午9点30分从负一楼停车场到二十七楼,中午没有外出。”
“李菲儿坠楼之前,还有其他人去过顶楼吗?包括从其他楼层进入的。”
“这个嘛……这个大厦的顶楼没有监控,因此我们只能看到从电梯到顶楼的人。周六一天都有几十个。如果考虑到凶手坐电梯到某一较高的楼层,又转楼梯步行到顶楼的话,少说也有上百人。我们打算周一去受害人的公司看看,也请物业的人帮忙辨认一下。”
“二十七楼还有其他公司吗?”队长问道。
“没有,我们和物业核实过了,整个二十七楼就只有这一间公司。”
“猴子明天和我去趟省厅,向云和田小小先去李菲儿的公司,仔细查一下他们公司的员工,特别注意那个出现在电梯里的中年男子。另外,你们和李菲儿的那个室友联系一下,明天抽空去那里一趟,问一下李菲儿的近况。”队长喝了一口浓茶,看着我和向云说。
听到队长的安排,猴子的表情露出一丝的诡异。从进门到现在,他的眼睛骨碌碌地打量着我和向云,我相信猴子是知道一些关于小刘和向云的事情。
记得那天——小刘美女送材料的那天,我一直奇怪,本来一个电话就能讲清楚的事情,他干什么迫不及待地要跑去找谢凯?这个家伙,肯定以为我知道向云和小刘之间的事情,而小刘的到来很可能引得我醋意大发,他怕当时夹在其中尴尬,所以才跑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