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好事。”
“我等着你把好事解释给我听,我的帝国大元帅阁下!”,帕尔斯女皇眯起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危险的光泽,在格雷斯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两股黑色的影子在地上不断的游走,最终融入到格雷斯身后的影子里。
“如果叛军一直固守一处,这场战争的局势才会变得充满了迷雾。他们不率先攻出来,我们就找不到他们的缺点,只要他们乱动,反而等同于给了我们一个机会。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彼拉戈斯本人到了郝夫城,不日还要继续东进,叛军几乎完整的防线,因一城一地的得失,已经拉开了一条口子。”
“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动手,显然比之前更有效率。拳头和拳头之间的较量往往是两败俱伤,但是如果有一方主动松开了两根手指……”,格雷斯伸出双手做了一个简单的演示,“那么必然会承受无法治愈的伤害,他伸出几根手指,就要折断几根手指。”
格雷斯的话让帕尔斯女皇渐渐陷入到沉思当众,之前的暴怒无非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的情绪有些失控,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大臣和贵族们认为女性当皇帝远远不如男性的原因之一。女性实在是无法完美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虽然说很多男人也不行,可至少会比帕尔斯女皇强一些。
细细的思索了一番格雷斯说的话,帕尔斯女皇渐渐回归了平静,因为格雷斯说的很有道理。叛军如果一直保持着对外高强度的防御,帝国军就算能啃下他们几座城市,估计也要崩了牙齿。反而不如把他们化整为零,从一个互为犄角互相联合防御的守势,转变为几条攻击线路的进攻方。
帕尔斯女皇还有更深的解读,一旦彼拉戈斯立了大功,声望上必然会在血盟内部压到艾萨克成为血盟第一人。艾萨克和彼拉戈斯两个人看上去亲如一人,但他们终究是两个人。艾萨克强盛的权欲绝对不会让彼拉戈斯一个人出风头,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其他什么,他都必须做出至少和彼拉戈斯相同的贡献,累积更多的声望,才能压制住彼拉戈斯在血盟内的一家独大。
帕尔斯女皇用了一个更深层次的假设,假设最终她失败了,奥兰多帝国亡了,艾萨克和彼拉戈斯谁来做皇帝?这就是两者之间最大的矛盾所在!
被动时他们还能团结一致,一旦走出了被动的局面之后,他们就成为了竞争的对手,更甚是——敌人!
想通了这些,帕尔斯女皇才算完全的放心,她沉吟了片刻,“我要向你道歉,格雷。”,格雷斯低下了头表示不敢承受帕尔斯女皇的歉意,帕尔斯女皇从御座上走下来,亲自将格雷斯扶了起来,“在军事上,我懂得并不多,帝国内只有你们兄弟才是我最信任的将领,从今天开始,除了非常重要关系到国家命运的战略方针之外,其他事情,你都可以一言而决。”
帕尔斯女皇为格雷斯整理了一下妆容,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许我们之间,要出一个大公了!”
我们指的是黄金贵族这个群体,尽管奥兰多一世在盟约中极力的维护并且夸赞这个群体,还大言不惭的说如果有一天奥兰多家族无法继续维持这个帝国的时候,可以选出有责任感和能力的黄金家族取代奥兰多家族,成为帝国的皇室。
话说的很漂亮,可是一直做不到。
按道理来说黄金贵族作为帝国的柱石,应该各个手握重权,联合皇室一起镇压所有贵族。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皇室一只若有若无的控制着黄金贵族的实力,并且还通过数十次肃清,让四个姓氏成为历史。这当然不能怪后面的皇帝,任谁说黄金贵族必要的时候可以取代皇室,所有的皇帝就不可能真的坐视这群有威胁的人变得强大。
从开国以来一直不断的打压和限制,终于让黄金贵族这个群体变得温顺了起来。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