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配合,至少张开嘴比挨打好,他知道挑选奴隶的时候最先看的就是牙口。牙口很说明很多东西,年纪、健康、未来的潜力等等。他就像许多个曾经被他有着同样要求而张开嘴的奴隶一样,也张开了自己的嘴。
然而下一刻,他眼里的迷惑就变成了彻彻底底的恐惧!
雨果双手手背对手背,插入到男人的嘴里,抓住他上下颚,在男人挣扎与哀嚎中用力一撕!咔嚓一声脆响,雨果兴奋的紧咬着牙关,脸上露出矜持且疯狂的笑意,脸色潮红,眼神中的光芒几乎犹如实质。他踩着马步,双臂接连用力,鲜血一股接着一股的从男人的嘴里喷出来,再落回去。被刺激到的气管使得肺部不断的收缩,鲜血一阵阵如喷泉潮起潮落,不断的轮回。
似乎是觉得再也撕不动了,雨果才抖了抖上身,重新站好。他掏出手绢,慢条斯理的擦干净双手上的鲜血,擦干净脸上的,以及领口上的。他很认真的整理好自己的着装,扫了一眼地上喷着鲜血只剩下半条命的男人,轻蔑的一笑。他已经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了许多的满足,但还不够,所以他不会让这个男人如此简单的死去。
在雨果让人感觉到恐怖的眼神下,牧师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的丢了几个治愈术,干呕着躲到了一边。男人的伤口快的凝固、开始愈合,但是已经造成的撕裂伤却无能为力。他此时的下巴已经半挂在锁骨上,嘴巴大的能放进去一个皮球。他双眼无神的瘫软在地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舌头偶尔会跳动两下。
雷恩皱了皱眉头,“我只是想让他闭嘴,而不是让你把他弄的这么恶心。”,这句话里并没有多少怒气,雷恩很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性格,用人用的是他的价值,他的闪光点,而不是他的性格。说实话雨果这样的变态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可他好用啊。这种人就像是一条随时准备着扑出去撕咬敌人的恶犬,哪怕他们知道这一跃就是粉碎身故,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的迟疑。
咬死敌人,或者被敌人咬死,就是这种人毕生的追求。
雷恩连忙摆了摆手,“滚走。”
回到城主府之后,萨尔科莫正在和西莱斯特说话,他已经表现的不像是女孩的爷爷,更像是平等的两个人。
听见脚步声,两人的交谈立刻停了下,同时站起来。
“雷恩哥哥,您回来啦!”,西莱斯特还是很礼貌的提着裙子行礼,一点也没有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贴近而表现的没有礼貌,贵族的生活就是这样,刻板,让人不那么喜欢。
萨尔科莫的脸色恢复了正常,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既然事情出来了,就不要想着可以糊弄过去。现在最需要做的,是将这件事所带来的后果降到最低。
雷恩摸了摸西莱斯特的小脑袋,笑眯眯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做错了,就应该为所做错的事情是赎罪。他望了一眼萨尔科莫,对着西莱斯特说道:“我和你爷爷还有一点事情要说,你先去找阿芙洛玩,回头我去找你。”
小姑娘的眉角顿时塌了下来,轻“哦”了一声,提着裙角对着两人行礼之后快的跑开。望着小姑娘的背影,雷恩意味深长的笑说道:“一转眼才半年,小姑娘就已经长大了不少。”
萨尔科莫一怔,不由轻叹,想起了雷恩回来之前的事情。不管他承不承认,他都想要借用西莱斯特对雷恩的影响力,从而挽回这次粮商们所犯的错误,以及对商会可能造成的打击。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眼里那个唯唯诺诺,任何事情都不会反抗的西莱斯特在面对他似有似无的请求时,表现的出乎意料的成熟。
她总是岔开这些敏感的话题,说一些女孩子们感兴趣的东西,花啊草啊什么的,或是她的剑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