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极为放荡挑衅的动作,让一群群围观的老少爷们热血沸腾,恨不得脱了衣服去池塘里游一个来回。
商人们这么办,未尝没有看雷恩笑话的心思,只要有一个军人在雷恩下令之前动上那么一动,他们就能从中找到让自己开心的乐趣所在。不过很可惜,雷恩不会让他们如愿,黑甲军不会让他们如愿。黑甲军站在一边就像千年不曾风化的巨石,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他们的清冷的目光中留着残余的红光,目不斜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雷恩的身上。
雷恩不动,他们不动。
这就像是一场对峙,一场腐朽和新生的对峙,雷恩赢了。
他抬起手,所有黑甲军立刻挺胸收腹,双脚猛地并拢在一起,镶嵌了铁片的牛皮靴子撞在一起,发出整齐如雷般的声音。
这声音来的突然,让很多人猝不及防的被吓了一跳,还有一些战马都被惊吓的扬起了蹄子,不安的来回晃动。
雷恩嘴角边噙着一丝满意的微笑,他就说了两个字,让这群乡巴佬更加了解到黑甲军的强大和不可战胜。
“卸甲!”
整齐如一的动作就像刻意的训练过,索尔看的热血沸腾,心潮澎湃,这样训练有素的士兵在整个大陆都难得一见。比起黑甲军的整齐如一,圣殿骑士团就显得散漫了许多,他们各有各的套路,有人先卸肩甲,有人先卸臂甲,索尔脸颊发烫,暗自发誓,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操练这些老爷们。
当一件件铠甲整齐的码放在地上,就像一个低头跪坐的人,整个广场鸦雀无声。有着特殊地位的威斯丁什么时候见过如此震撼人心的场面?他们的士兵说是士兵,不如说都是牧民,有时候还要为城主干活。但这不妨碍威斯丁的人崇拜这些黑甲军,崇拜奥尔特伦堡人,他们再次欢呼起来,让整个广场格外的热闹。
“入席!”
再有一声,解甲的奥尔特伦堡人有序的进入了广场,他们自己知道如何分配坐席,也知道该做什么。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后,他们挺直了脊背,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似乎眼前桌子上的美食都是幻觉,身边的娇娘都是红粉骷髅。整个广场再次猛地一静,商人们不知不觉中额角上挂了几滴冷汗,他们原以为雷恩能战胜叛军,依靠的是这些战士的个人素质。
他们早就听说奥尔特伦堡人一个个都是凶恶强悍的恶人,自然不会联想到其他什么东西,此时此刻他们才发现,自己对雷恩,对奥尔特伦堡的了解太少了。人们固有的观念往往会特别的刻板,认为一个人是好人的时候,即使他真的犯了罪,也会不由自主的为他脱罪。当一个人在印象中是坏人的时候,即便他天天坐在家中不出门,一些找不到头绪的案子也会牵连到那些人身上。
这和道德、素质、教养无关,每个人都有这种心态,包括你,包括我。
能把一群恶棍调教成这样训练有素的士兵,那么雷恩有多厉害?
商人们突然发现自己可能做下了一个愚蠢的决定,一个个变得忐忑起来,他们小心翼翼的迎合着雷恩,嘴里的赞美接连不断涌现,各种各样的词汇巧妙的联系在了一起,都在表述一个核心——雷恩好棒,奥尔特伦堡人好棒。
“就食!”
随着第三道命令,解甲的奥尔特伦堡人由极静变成极动,风卷残云般大口大口的吞着食物,除了过长和过大的食物他们会撕咬咀嚼一会,其他切碎的食物最多咀嚼两三下就往嗓子里咽。整个广场上只有西里呼噜往嘴里塞东西的声音,这些人没有一个人说话,没有交流过任何一句。为他们倒好的酒水,他们连碰都不碰一下,渴了,噎了,喝水喝汤,眼中根本就没有酒这个玩意。
那些有技术的女人缠着他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