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全然不知道世事的小女孩,这一科的二甲进士只取十个人,而慕子归在成绩排在第六位,这样一个没有背景毫无资历的新进士不应该是那些派系林立的大佬们争相拉笼的对象吗?再说慕子归的性子也不是个张扬的,相反他为人还很谨慎,甄婉怡根本就不相信四太太说的什么犯了书生意气之事冲撞贵人的安慰话,更何况慕子归是被皇帝亲自下令关押起来的。只是,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呢?
看着甄婉怡苦巴巴的一张小脸,四太太心疼万分,十分后悔,“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给你定下这门亲事,若是那个慕子归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怎么办呀?”
甄婉怡愕然的抬头,看着母亲这慌乱的样子,心下又是感动又觉好笑,“母亲,你就别自个吓自个了,刚才还说没事的呢,也许正如你说的那样,这只是我们虚惊一场呢。说不定等李安回到京城的时候,慕大哥已经出来了呢。”
四太太拭了拭眼角,这可真是祸从天降呀。
李安一人一马消失在驿道上,甄家老太爷将四老爷与四太太的行程压了下来,如今京城的事还没个定数,还是先不要踏进去的好。
等到七月底,一封书信通过驿道与邸报一起到达清河城,当甄老太爷从衙役手里接过书信的时候,甄婉怡正在掰着手指数日子,这个时候甄明杰的信应该过庆河了吧,再有四五天应该就可以到了。
等四太太进韵意楼的时候,甄婉怡便是一副发呆模样,见了来人忙起身迎了上去,“母亲怎么过来了?”
四太太脸色难看的把手里的信递过来,甄婉怡心一沉,紧了紧豢头,才接过书信,与四太太一起坐在罗汉床上,才仔仔细细的看起来。
这是徐思敏写来的,走的官驿,难怪比甄婉怡算的时间要早了这么久。只是看完之后,甄婉怡便愣在了那里,慕子归不但没有被肆放,还转交给了宗正寺。徐思敏在信中也道尽心中的疑惑,皇帝陛下让大理寺带走慕子归之后,即不给罪名,也不让人提审,只着关押着,中间还派了御医进牢给慕子归把脉诊病,照顾周细。可在七月二十转交给宗正寺之后,他也是鞭长莫及。毕竟宗正寺管的都是皇家内务事,不是其他人可以插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