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医者眼中无男女,老将军不用太担心。”
楚顼出言相劝,一个女孩子都不介意看,他一个老头子还真有些“矜持。”
从衣袖里,董青禾取出一块四指宽的青色布条,蒙上自己的眼睛,“这样总可以了吧。”
老将军纠结了一下,还是慢慢脱下了衣服,虽说练武之人是有听声辩位这项绝技,但楚顼还是想着要不搀扶一下,摔了总比男女有别严重。
没等他有动作,董青禾自己走了过去,一只手按了上去伤疤的位置。
这是透视?
只见董青禾慢慢检查,丝毫没有任何障碍,疑惑地转过头看着庄生。
庄生右手,四指合拢,往眼睛上一比划,楚顼懂了。
这也是奇了,她怎么会事先准备这种布条。
检查要了,一边按一边询问,又坐了回来,背对着的老将军转过来,脸色微红。
“这是恰好伤到了地方,索性伤得不深。”
解下布条,在纸上写了一串穴道的名字,不开口又扯过一张纸,写上另外一篇满满的药名。
“让会扎针的太医按着这个顺序来,该注意的都写在上面了。药方子内服,一直到手臂恢复如初,可以逐渐减少分量。”
老将军拿着单子,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好不好,总归试试,然而我如果这也不行,那他就真的认命了。
真的治好了,卖皇帝一个面子,也不错。
下一位是位文臣,一位老大学士,同时也多次作为夏国的一个使臣出使过他国。
这是腿上的毛病,文人坐着就不爱动,又在寒冷的地方待了许久。
原本是有风湿,被御医治好了,没过两年却变成了刺骨的疼,还不分下雨、潮湿和温暖干燥。
把了脉,细细问了情况,这文人更是讲究德行,也就不提看看的事。
慢慢琢磨着写了一篇方子,放下笔,想想又写了一篇,嘱咐他分两次服用。
这样一位又一位地老大人进来,没有半刻歇息,终于送走了所有人,董青禾松了一口气,准备好好歇一歇。
“竺姑娘,已经准备好了晚膳,是要送去隔壁宫殿?”
楚顼听了小太监的回报问她,听到这话,董青禾终于觉得这还算是舒心,但是,就已经到了晚膳的时候了?
“不用了,将我们送回去就好。”皇宫里的东西,她可不敢多吃。
庄生充满希望的眼神失落下来,他还说尝尝皇宫里的味道的,上次楚汉说御厨手艺可好了。
装作没见着旁边的目光,净了手,收拾好了东西,提起药箱就要离开。
楚顼立马接过药箱:“既然请了来,自然要送姑娘回去,只是庄小弟不用和世子夫人一起?”
“啊。”庄生转过头:“不用了,我这些天住在西临阁。”
“也对,葛前辈还在吧,还真想有空去听听他的教导。”
“不久就要走了,这倒不必了。”
董青禾出言拒绝,她可不相信皇家的人目的有多单纯。
马车还是来时的那一辆,不同的是上面已经准备好了糕点和清茶。
静心楼。
乌海和董青禾一起研究新得来的消息,从一众寒门举子中选出来了好些人值得提拔。
这些人有些是在董家善堂,有些住在董家的客栈,但都是明面上的董家铺子。
本身多多少少他们就存了借助董家的意思。
尤其是王昌,乌海去看过,确实一个出色的年轻人,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