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红的说道,“这样啊……不能回收吗?只有在被您……只有被您送来的人才可以回收吗?”
Passionlip点了点头,巨大的身体移动了起来,看着法利亚微笑着说道:“对不起,Master先生……是我搞错了……”
“弄错了?”法利亚皱起了眉头,看着Passionlip开口说道,“你刚刚是不是在和什么人说话?”
“唔……没……没有哦。”Passionlip紧张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你刚刚的话语证明了你绝对是在和什么人说什么,而你现在那躲躲闪闪的眼神也证明了——你在说谎!”
“嗯?打算场外论破吗?”基督山伯爵看着法利亚,露出了一抹笑容问道。
“唔,唔……那个……不是……”Passionlip把巨大的手指搭在自己唇边,有些呆呆地看着法利亚,被法利亚逼迫的有些焦虑,眼中似乎已经由于慌乱而出现了一些蚊香圈。
“没有!谁都没有和我说话!我没有和谁说话啦!真是的,Master先生真是坏心眼!”Passionlip跺了跺自己的脚,随着她的行动,让地面有了微微的颤抖。
接着,似乎变得很气愤的她转过身,挣脱了牢固锁链的束缚,鼓着脸颊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看起来似乎的确已经放弃了对法利亚三人的追击了。
“某种意义上应该算是好事吧。”岩窟王点燃了一支香烟,看着Passionlip的背影开口说道,“如果她真的毫无顾忌地上来攻击,恐怕我们就真的只能做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了,在现阶段里对谁都不好,某种意义上还真该感谢一下这一次的幕后呢。”
“没有受伤吧,法利亚阁下。”南丁格尔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看着法利亚,蹲下来看了看他的全身,在确定他没有受伤之后微微,松了一口气。
“下一次不要再去接触那么危险的家伙了,法利亚先生。”南丁格尔露出了一抹安定的笑容,但却紧跟着无比严肃地看着法利亚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那孩子会这么不由分说地展开攻击啊……”法利亚无奈的挠了挠头。
南丁格尔看着法利亚,不由得垂下头,接着看向了清姬和基督山伯爵,皱着眉头继续说道:“Lancer,Avenger,那么你们在干什么?如果作为御主的法利亚无法感受到危险,那么作为Servant的你们来说应该能够感受到那里面传来的不安气息的,为何要让你们的Master以身犯险?”
基督山伯爵耸了耸肩,掸了掸自己身上披着的宽大而整洁的贵族风衣,微笑着说道:“嘛,因为我这边也比较好奇里面究竟有什么啊,南丁格尔女士。”
“如果你继续这么任性下去,法利亚先生迟早会死在你的大意之下。”南丁格尔严肃的看着基督山伯爵。
明明她并非法利亚的Servant,而仅仅是作为监狱的首席医师被召唤出来,此时此刻却无比关心法利亚,这恐怕也是她作为偏执的Berserker——带着绝对不能允许任何伤患出现的执念降临的原因吧。
“那么就让我们先去稍作集合吧,诸君。”基督山伯爵对于南丁格尔的警告只是微微耸了耸肩,接着转过头,看向了因为刚刚的纷乱而聚集起来的其他狱友,微笑着开口说道,“现在应该是我们稍微汇报一下各自在区域探索中成果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