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家伙该怎么处置呢?”莫皖皱着眉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吕布,此时此刻,吕布的身上正闪烁着若隐若现的如同电流一般的光芒,看起来就好像一台机器短路了一般。
吉尔伽美什走到了吕布的身边,看着这个依然存在着气息的从者,开口说道:“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把他带着吧,不过……嗯,即便是但这个时候,他现在这副样子也依然有着很大的威胁呐……”
吉尔伽美什这样说着,突然打了一个响指,刹那间,他背后升腾起了数量繁多的涟漪,接着,一道钢铁构筑的手环从中探出对着吕布直冲而去。
“这个是……”莫皖奇怪的看着这枚以飞快的速度扣在吕布手上的钢铁手环疑惑的问道。
“解释起来很麻烦,你就理解成用来压制吕布的灵基等级,把他从一个拥有威胁的从者束缚成一个无法完全使用力量、并且封印了宝具的普通从者而已。”
“原来还有这么方便的道具吗?那你为什么不早用?”莫皖看着吉尔伽美什,有些无奈的问道。
听着莫皖的质疑,吉尔伽美什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的蔑笑:“哼,蠢货,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因为这个道具能够限制的只有平均等级以上的从者,然而能够在那之上的从者除非在处于吕布现在这个状态下,否则是很难捕获到他们这样的从者的啊。”
“也就是说……属于那种基本用不到的东西吗?”莫皖无语的盯着这枚手环,开口吐槽道。
的确,毕竟在通常的圣杯战争中,一般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是杀死御主,要么直接杀死从者,反正说到底从者是必死的,而如果从者已经陷入了吕布现在的状态,毫无疑问已经意味着这一次生命的终结。
像是自己现在这种为了调查吕布为何会陷入狂化,所以不得不带着他去调查的情况……恐怕是很稀少的情况了吧。
所以,吉尔伽美什这东西可以说基本上……不对,是根本毫无用处才对!
“本王觉得你刚刚似乎想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啊,杂种。”吉尔伽美什笑着凝视着莫皖,一字一顿地说道,“也稍微与本王分享一下如何啊?”
“不不不我没想什么,是的,什么都没想!”莫皖急忙摇了摇头,不过她的视线却也看向了远处安静地站在那里的血色战马。
失去了自己主人的供魔之后,它似乎也变得安分了许多,不过即便如此,赤兔马的视线却依然盯着莫皖等人的一举一动,似乎只要他们做出任何不利于吕布的行动,那就一定会对他们再一次发动攻击一样。
“嘛,虽然主人已然化为了一介草莽狂犬,但自己的座驾却依然在沉默的守护他吗?”吉尔伽美什也注意到了赤兔马的行为,撇了撇嘴说道,“你还真是一个护主的家伙啊。”
这样说着,吉尔伽美什却走向了赤兔马,露出了笑容说道:“不过不要紧,本王不会对那个狂犬做什么的,赤兔之马哟……嘛,至少暂时不会就是了——更何况你的忠诚值得本王大加赞赏,即便不过是一匹战马,但本王就看在你这份忠诚上,宽恕你与你得骑主对王的不敬之罪吧!”
这样说着,吉尔伽美什把手搭在了赤兔马的头上。
“——————————!!!”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赤兔马的眼神突然间改变了,它那钢铁一般的右前蹄子轻轻抬了起来,面对着吉尔伽美什,然后……
“咕哇啊啊啊啊!!!??”
吉尔伽美什被赤兔马一脚瞪在肚子上,如同炮弹一般飞了出去,狠狠砸在了立在中间的墓碑之中,把这由石头构成的石碑砸出了细密的裂痕。
而完全没能把握事态发展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