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咖啡，我就自作主张了。”
“没关系，我不挑的。”凤子衿坐在他对面，脱下外衣。自从中秋过后，天气渐冷，即使她并不觉得冷，为了身体着想，也穿了一件风衣出来。
言辰看着她的动作，笑意更深，“总算看到一个对自己身体负责的女孩……”
凤子衿一愣，只听言辰继续说：“看到那些女孩没，明明已经入秋了，还穿着短裙短裤。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来看，并不能赞同。”
“言医生真是忧国忧民。”凤子衿忍不住调侃，“人家那是美丽冻人，岂是我们这些‘凡人’所能理解的？”
“哈哈哈……”言辰忍不住大笑，眉眼间带着几分轻松和温柔，引得咖啡馆里的女生频频侧目。
他本来就英俊帅气，这一笑更加惹眼。就如同诗句里所写：夭夭桃李花，灼灼有光辉，悦泽若九春，罄折似秋霜。
感受到来自其他女孩森森的恶意，凤子衿表示毫无压力啊，目光又不能杀死人。若是真的能化成实质，怕是身上早就被扎成筛子了。
“倒是烦劳你挂心了，薄氏的事情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了。”凤子衿犹豫了一下，道：“你大概还不知道，王华已经死了。”
“死了？”言辰惊讶道：“我刚下飞机，还没来得及看新闻。”
凤子衿出了口气，“也不是什么秘密，网上早就传遍了，只是还没有发布官方消息罢了。王华一死，估计他做的事情都会被翻出来，薄氏也会很快就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倒是麻烦你了，大老远跑来一趟……”
“朋友一场，不必客气。”言辰垂下眼，遮掩住了不知名的情绪。
气氛一时凝结起来，凤子衿搅拌着咖啡，说：“言辰，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回家好好休息。因为薄氏的事情让你刚下飞机就跑过来，实在让我们过意不去。”
言辰看了看时间，“不过才三点多，我也不是去国外出差，不用倒时差的。”
“呃……”凤子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听他说道：“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就请我吃顿晚饭好了。”
“好啊。”她还正愁怎么感谢言辰，可看他的穿着打扮，似乎家境不错，更加难办了。还好言辰自己提出来这么轻松的谢礼，不然她就真要请教薄斐夜了。
人情方面，她真的不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