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薄斐夜倒还好，镇定自若的坐在床边上，只是耳边泛起的红晕出卖了他的心情。
“阿夜，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原来的凤子衿了。”她清清嗓子，企图扭转房间内稍显尴尬的气氛，“原来的凤子衿，不可能会打斗，会枪法………”
甚至还在枪林弹雨里走过一遭。
“我知道。”薄斐夜垂眸，随即抬眼，“我喜欢的，也是现在的凤子衿而已。”
虽然一开始他怀疑过，动过抹杀她的心思，却在一次次发生的事情中改变了他对她的看法。
原来这个女孩，还是个重守承诺的人。起码，她为了自己，废了一只手，还对着自己的腿开了一枪。
回忆往昔，竟然有一种酸涩的感觉。
“至于魏峥，说起来有些复杂。”凤子衿顿了顿，道：“阿夜，你只需知道，他是我的仇人就够了。”
再多的事情，不适宜现在就透露。
薄斐夜静静的听她说着，问道：“不死不休？”
“嗯，不死不休！”
暂时，还是不要让他知道还有一个幕后人的存在好了。
薄斐夜沉默了一会儿，脸上挂起一个笑容，“那你就去做。”
凤子衿身子一震，薄斐夜双手环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上，说道：“既然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我也不能眼看着你被他追杀。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回来就好。”
“好。”凤子衿也环住他的腰身，“我会平平安安的。”
无论前方挡着的是谁，她绝对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绝不手软！
考虑到凤子衿的身体问题，当晚上薄斐夜和凤子衿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大抵是经过一次内心上的释放，倒是让两人的感情又增进了一步。
第二天一早，外面正飘着大雪。
凤子衿拉开窗帘，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帝都几十年都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薄斐夜站在她身后说：“瑞雪兆丰年，是个吉利的兆头。”
凤子衿眯了眯眼，突然道：“好久没活动筋骨了，阿夜，不如我们来一盘？”
她还不知道，薄斐夜的身手到底有多厉害。
“嗯？”薄斐夜侧头看她，“你想跟我打？”
凤子衿耸肩，“是啊，我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厉害，能不能………”
打败我。
这种心情自从在帝都那那次射击比赛中就产生了，只是因为后来发生了种种原因，一直压在心底。
她突然觉得，现在倒是个好的时机。
薄斐夜没有拒绝，“去哪打？”
“庭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