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厉长生却是一手拳一手掌,却是施展出一套那崂山外门功夫,唤作《阴阳八卦手》,却也是一门难得的道家拳术。
却见着厉长生施展拳脚起来,似乎无力,却是绵软坚韧,与那鲁达学自军中的拳术打起来,倒是叫鲁达憋气非常,十分的不爽利。
二人斗了有三四十合,却见鲁达虚晃一圈边跳出圈子,道:“你这道人倒是好拳脚,不过甚是不爽快,软绵绵的却是打不进,叫人憋气,不打了。”
听得这话,厉长生也是停下拳脚,拱手道:“提辖一身神力名不虚传,贫道却是取巧了,如若与提辖对拼,怕是贫道也是拼杀不过提辖。”
听了这话,鲁达笑道:“各有各的招法,你这道人倒是好手段,今日打了一场却是不打不相识,便请你喝酒如何?”
厉长生笑着拱手道:“固所愿尔,不敢辞也。”
说罢,厉长生便要去付茶水钱,却见着鲁达拦下,与那茶博士道:“茶钱洒家自还你。”
那茶博士回答道:“提辖但吃无妨,只顾去。”
与那鲁达七拐八绕的行了一些时间,便来到一处桥下,却是有一家潘家酒楼,上了那酒楼,鲁达便让小二哥上了四角酒水,并上了些好肉,与厉长生吃喝起来。
此时厉长生看向这鲁达,当真是条好汉,并着厉长生看来此人头顶上之星光,非常浓郁,不愧是位列天罡之人。
与这直爽豪迈的鲁达闲聊起来,倒也是快活,只是此时,忽然听得隔壁传来一阵哽哽咽咽的啼哭。
这哭声倒是惹得鲁达烦躁,却如同原著一般,鲁达摔了盘子,让酒保哥来人,之后便是领了那对父女来此,却正是一十八九岁,有些颜色的风韵妇人,以及一位手里拿着串拍板,五六十岁的老汉。
那父女正是金老汉以及那金翠莲,一番说将下来,却正是原著中那引起了鲁达接下啦人生的导火索,也是导致鲁达打死郑屠的直接原因。
厉长生看着那父女二人哭诉,鲁达怒火中烧,忽然间双目瞥向那金老汉以及那金翠莲,却是发现这二人也是不时的偷摸瞧看自己,心头顿时觉着有些稀奇,便定下心思来看。
此时,厉长生想起这件事情之后所发生之事,却是心念一动,觉着有些蹊跷,却是一时间也不言语出来,任由这剧情发展。
之后这义薄云天的鲁达便是决定做些事情,摸了五两银子,与厉长生道:“洒家今日不曾多带得些出来,你有银子借些与俺,洒家明日便送还你。”
厉长生听了,这话语正与原著无二,去了约莫二十几两银子递给鲁达,道:“这直什么,如何还要还。”
鲁达便将这些银子与了那金老汉,打发他们父女回去收拾行李,告知明日再去打点他们回家东京。
接着鲁达再与厉长生吃了些酒肉,这鲁达却是心头气愤,厉长生也就不多说,便与那鲁达分开,自顾自的去投了店家。
次日,厉长生掐算了时间来,便自离开了客店,早早到了那金老汉所在店中,却正瞧见那鲁达打了小二,并让金老汉父女上了车子离去。
厉长生暗中在那马车的马匹上下了流光寻踪符来,并着瞧瞧缀上,却是要瞧个究竟。
当日,鲁达便是与原著一般,三拳打死了郑屠,踏上了逃亡之路,而厉长生则是悄然的缀在那马车之后。
夜里,那马车寻了一处地方歇脚,那金老汉父女也是各自歇息,不过厉长生却是看的古怪,这金老汉父女说是要回东京老家,却是一路不停的便是往北边去,却像是早想好了路程一般。
在原著中,这金老汉在代州雁门县与鲁达再次不期而遇时候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