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这般来双方必然会出手相争,到时候我等便让这双方打头阵对付那官军,并还能坐收渔翁之利。”
这一番话下来,不但捧高了在场所有人,凸显了他自己的作用,还显露了他之谋略,倒是说的一口好话,却是就让厉长生见识了此人口舌之厉害,不愧是原著中调拨了林冲并了王伦的智多星。
听完这番话来,莽撞的刘唐与那阮氏三雄皆是心头佩服,暗中赞叹吴用不愧是智多星,而那公孙胜也是心头盘算。
公孙胜看着那吴用,并着斜眼瞥了一眼巴道人,倒是见着巴道人老神在在,一副没有想法的模样,也就不多去揣测,暗道:
“这吴用倒是有些计谋,这般算计下来,便正好让这起劫之事合乎原来掐算,能说动那王伦下山更加是好事,这八百里水泊梁山乃是这番大劫核心之地,算的那王伦与田虎手下火并,我等坐山观虎斗,也无需我亲自出手对付普通人,到时候找机会暗中杀了王伦,再散播消息出去说是晁盖一伙人截取,便不由得这一伙人不上梁山,到时候以这晁盖手段,吴用算计,还有这些魔星帮衬,却是定然能叫这晁盖坐稳山寨之主,这般下来,我度杀劫之算计便是成了大半。”
在场几个明白人心头都是各有所思,那吴用先是瞧那晁盖等人,却是都为他一番口舌说动,再看那巴道人一副不管他事的模样,便是再看那隐隐有些作头的公孙胜来。
此时公孙胜算计结束,看着那吴用,笑道:“不愧是智多星,这般计策当真是老辣,贫道觉着这般算计却是最为稳妥之计,不过加亮先生上山说那王伦却是要早做计划,不然这生辰纲之事就在左近,却是怕迟了。”
吴用听得公孙胜支持自己,有些得意的笑道:“自然,还要劳烦阮家哥哥载我上那梁山。”
此时那阮氏三雄却是面露喜色,道:“定然安然载哥哥上山就是。”
说着,一群人便是继续商议起来,巴道人此时也是加入其中,倒是商议的热闹。
此时,却忽然听得巴道人道:“这谋划却是少了一茬?”
那些人听得这话,也是心头一惊,道:“还请先生言明。”
巴道人道:“这般谋划却是无有大问题,不过却是不知晓那生辰纲何时出发,如何路线,却是怕那田虎一伙人先行动手,得了那财货便走,那就是万事休矣。”
此时,那公孙胜却是抚须笑道:“巴道友过虑,贫道却是早打听此次生辰纲,再过三五日定然出发,只是黄泥冈大路上来。”
听了这话,巴道人暗道:“这生辰纲竟然还是走的黄泥冈,这天道运转之下,事情还都要转回了样子。”
巴道人笑道:“一清道友想的周到,却是早打听清楚,贫道羞愧。”
公孙胜听得巴道人服软,也是心头有些得意,抚须微笑。
此时那晁盖道:“那黄泥冈东十里路,地名安乐村,有一闲汉,叫做白日鼠白胜,也曾来投我,我曾与他盘缠,正好叫此人在周近探查,先看看是否见着那田虎一伙人。”
吴用听了,笑道:“正是了,正用着此人,还请保正招他来说得,此事不可怠慢。”
那晁盖听得,道:“不若我亲自走一遭,此事不可松懈,还请先生赶上梁山,说那王伦。”
一番安排下来,几人便是各自准备去了,那晁盖径直去了安乐村寻那白胜,阮氏三雄自护着吴用上那水泊,巴道人、公孙胜与那刘唐便是留在庄上,巴道人倒是常与公孙胜聊些道术,公孙胜虽然有些隐瞒防备,却也是说了不少,叫巴道人获益不浅。
当日下午,那吴用便与那阮氏三雄到了那梁山水泊不多久便有三五十艘小船到来,便是见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