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妖妹醒来的时候是被费维纳的声音吵醒来的,费维纳的声音很大,嗓门更是又尖又细。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多了,甄妖妹感觉一觉睡起来不紧没有舒服,反而睡得她腰酸背痛,下身涌出大量的血。
没有姨妈巾,甄妖妹只能先用几张纸巾垫着,而然后下楼。
她一下楼,就看到费维纳在搬东西,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看着费维纳那吃力的样子,想必东西很重。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跑来这里搬东西?”甄妖妹看着费维纳那边搬边鬼哭狼嚎的声音,堵着自己的耳朵道。
费维纳一看到甄妖妹,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他砰的一下将手上搬的东西扔在地上,对着甄妖妹哭诉:“这些都是给你的,爵皇他要我一个人全搬,不准任何人帮忙。”
“……”费维纳一靠近,瞬时就闻到了他全身酒气,顿时她堵着耳朵的手捏着鼻子:“给我的?什么东西有这么多。”
“还能是什么,卫生棉,爵皇都快将制造卫生棉的工厂压底箱的都给揪出来了。”费维纳一行,真是见识到了什么是疯狂。
甄妖妹一听卫生棉,顿时就蹙了蹙眉头:“他自己出去买了?不是叫女仆去的吗?”
“还不是因为你,肯定不用说是想讨好你,自告奋勇发牢骚自己去呗。”费维纳坐在那摞得老高的卫生棉上,说话里带着十足的不屑。
甄妖妹看着费维纳脸色潮红,原本额前留着流汗的,因他热而扎了一个小小的前尾,看上去搞笑极了。
不过,现在的甄妖妹完全没有心思嘲笑费维纳,而是让他起开,她自己先拿一个垫着在说。
“别啊,你站着听我说啊。爵皇的光荣史,你应当有权知道。”费维纳这可终于知道甄妖妹在君孤湮心里的区别了。
甄妖妹却拿不定费维纳,只能干瞪眼:“你就不怕你说给我听,君孤湮打死你?”
甄妖妹对费维纳很无赖,其实君孤湮身边的人都很搞笑,只是他们都不喜欢自己罢了。
“那可不。”费维纳一把将前额扎着尾巴的皮筋给扯下来,他哎了口气。
“君孤湮呢?”甄妖妹没有看到君孤湮不由问费维纳。
费维纳双手叉腰,他摇了摇头道:“还在外面呢,别管他了、”
“……”甄妖妹无语。
“哦,对了。我问你个事。”费维纳坐直,将身子往甄妖妹这边动了动。
甄妖妹蹙眉,看着费维纳还挡在她面前不给她拿卫生巾,顿时想快点解决,不让下面那么漏:“什么事?”
“你们女的贴那啥,是前面贴的多还是后面贴的多?”费维纳好似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一般问着甄妖妹道。
甄妖妹听着费维纳的话有些疑惑:“什么前什么后?你说清楚点。”
“就是你们不是下面流血,那卫生巾……”
瞬时,甄妖妹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一把将他的话给打断:“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