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能有什么关系?别让蒋叔将你们吓唬住了。”
秦叔与李叔只好留下一部悍马,不是让李默开的,马上乔布斯与郝立克来了,给他们开的。然后再载着刘婶去镇上,刘婶再过河,乘三轮车,倒上几次,就能到她的家。隔着不是太远,只有三十几里地,不过就是这三十几里地,不到天黑,是休想到家了。但总比从魔都一步步地往家里倒车强。记得前世有一年,那时李默还没有去鸠城,也在魔都,与妹妹、妹夫他们往老家赶,正好大雪封路,就这几百里的路倒了四班车。
到了鸠城,没有车子了,然后就往家里走,居然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顺着陌生的雪路,还真走回来了……
那时真的很快乐。
但往往因为攀比……比谁的老婆更年青貌美,比谁的男人更有钱,比谁的官做得更大,比谁家的房屋更豪华,比谁的车子更贵,然后一个比一个活得累。
我不比行吗?不行,你的父母,你的妻子儿女,会逼着你去比!
得到了,就会有付出的。
不过由不得李默感想了,九月跌跌撞撞从房里跑出来,喊道:“哥哥。”
“唉。”李默一把将她抱起,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大口,亲得九月咯咯地乐。
李广平说:“小默,上次你妈身体不好,我带她去巢市看病,听到外面丢孩子越来越多。”
“是有的,魔都都有不少,丢的要么孩子有毛病的,要么就是女孩子。可爸,太多了,我家也无能为力。”
“我就是说一说。”
力是有力的,但这两年,李默确实无力了,主次关系得分清楚。
李默瞅了瞅四下,好奇地问:“我家那条小笨花狗呢?”
“都是你爸,上次我去魔都,隔壁在赌钱,他也跑去看,结果派出所来抓赌,将他也抓到派出所。幸好村子里照料着,不然九月准得出事。”
“爸,你赌钱啊?”
“我赌什么钱,就是看一下热闹,结果也将我抓了,还罚了好几百块钱的款。”
赌博这里面名堂可多了,聪明也不行,人家会出老千。吃喝嫖赌鸦片烟,毒危害最大的,次之就是赌博,都是能让人倾家荡产的货色。但李默也没有太在意,父母在这上面,让他颇为放心,顶多如同老爸所说的,看看热闹,平时赌一点小钱,权当是娱乐的。
“然后呢?”
“然后让人家将小花偷走了,还将十几只老母鸡也偷走了。”
这还算是好的,前世没有大棚蔬菜,这时候连电线都偷,但就是有了大棚蔬菜,还有极个别人的好吃懒做,穷得没办法了,只好偷鸡摸狗。不过“摸狗”已经成了一些人的爱好,前世往后去,随着物质条件的改善,这些现象陆续绝迹,摸狗还是避免不了。有的人权当是好玩的,将人家的狗摸走,奇怪的是被偷走的人家顶多气愤地骂上几句,几天后也就不问了。
九月说:“我要狗狗。”
那只小花狗智商不高,每次李默回家都要叫,不过对九月不错,任凭九月在它身上抓挠,从来不反抗。
“不要吵,过年了,替你再捉一只回来。”李默老妈说。
李默老爸站在边上不吭声,那次事儿闹得可不小,他在派出所真急啊,家里一个小孩子,还要鸡狗猪的什么。最后急了,说,我儿子是写书的,你们放我出去。
还真管用,派出所的人审核了一下,将他放出去,并叮嘱他交罚款,但也到了第二天下午。回家来,九月被隔壁的人带着,这次隔壁做得不错。还是李默所说的,好坏是很难说得清楚的,指望人家舍己为人的好不大可能,说人家万恶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