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来等人。
纵使再宝月楼,都不能由着他胡闹。但凡要是有一点的异样传出去,不用外人的眼光杀了她,就是太后娘娘都有千百种理由要了她的小命。
伊帕尔罕大惊,急切的想要挣脱。
可男女天生的力气使然,她那点子力气,对于一个情火烧的正旺盛的帝王来说,完全当做了欲拒还迎了乐趣。
“乖乖……”乾隆爷终于放过了已经被蹂躏的肿胀的樱唇,顺着颈项一路追着就往手掌柔腻的山峰而去。
领子像极了被撕扯过的破布,伊帕尔罕竟然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想起来,岚嬷嬷早晨还没出门的时候,一个劲儿的对着自己今儿穿的那套葡萄紫的衣裙一个劲儿挑剔。
还说什么‘娘娘既然是出来的,总穿着旗袍才愈发的显眼。要奴婢看,维娜姑娘在成衣铺子挑的那两身衣裳就顶好,也算是入乡随俗了,也免得过于打眼。’
那时候伊帕尔罕再不生气,也被找上门的情敌给气的头昏脑涨的。
岚嬷嬷在边上一个劲儿的叨叨,容嫔实在被她念的烦了,索性就顺了她意思换了这身衣裳。
交错的开领,爱美的伊帕尔罕当时还挺喜欢的。
她生了一副极为漂亮的蝴蝶骨,前世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人嫉妒过。之前穿的大多是牢牢护住脖子的衣裳,乍一换了她还听高兴。
但此时才想起来,岚嬷嬷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什么时候这么在意过自己穿着的,可恨!
晃神的功夫,正沉迷于寻宝无法自拔的乾隆爷就已经顺利沿着雪峰一路含住了红樱果。
这该死的家伙,似是还不满意,拦着已经是明媚半泄的容嫔一转个,就翻身又将人家压在了身下抵了上去。
伊帕尔罕一惊,再傻也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瞧准了机会,使了吃奶的力气将压在身上的庞然大物往外推,小声的哭求:“皇上……这……这不行……”
蚍蜉撼大树说的便是这时候,同样是使了吃奶的力气的乾隆爷已经赤红了眼。
眼睛所到之处,完全被眼前的美景侵蚀了。耳朵里更是只剩下了燥热的嗡鸣,枕边人的嘤嘤的哭求,明明就在耳边他却一句都听不清。
富有四海的皇上,机敏异于常人,不然当年也不会能在圣祖皇帝的一众皇孙里脱颖而出。
这位回疆送来的公主,可笑可闹,但她的心分明就没在自己的身上。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求而不得、更加刺激了他一遍遍的确认:“说……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他现在就说是太阳是水做的,容嫔都不敢有二话,只盼着看在自己还算是顺从的份上,这蛮牛快点停下来。
“是,臣妾是您的……皇上,你听臣妾说……呜呜……”
乾隆明显是被鼓励到了,容嫔未尽的话都被活生生的吞了下去,变成了呜咽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