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和贵人打出来的小宫女也没敢走远,一会儿腊梅过来问:“不是让你在里边伺候贵主,怎么出来了?”
小宫女赶紧刨白:“我记着腊梅姐姐的交代呢,是和贵人嫌弃奴婢碍眼不让在里边伺候。可是,姐姐我都没走远一直在这廊下站着了。”
“做的好,等咱们娘娘好了,少不了你的赏赐。”腊梅狠狠的想,还算是回疆来的妖精懂事,只要她不打扰了皇上和自家主子说话就行。
站在一边的维娜问:“娘娘,您什么时候会做面片的啊?”
“嘘!”伊帕尔罕毙了个杀头抹脖子的手势,对维娜招了招手,等她走近了才小声的嘱咐:“你们公主我,厉害着呢!以后这话就不许再问,当着岚嬷嬷的面也不行,牢牢的记住了。”
维娜眼睛瞪得大大的,果断的点点头。
看的伊帕尔罕心好累,身边的丫头要么就吉娜那样,傻大姐似的,对主子是盲目的崇拜,觉得公主是什么都行、怎么都对;要么就像是维娜这样半精不傻的,说她精明,偏一进皇宫就被骗了,说她傻,察觉自家主子异常时候倒是挺机灵!
沉默……
伊帕尔罕总觉得维娜视线还是时不时的望过来,心想着真是败给你的好奇心了。
“有什么话,说吧?”
“娘娘,您渴不渴?”维娜上前握了茶壶作势给杯子添水。
关系是这么现拉拢的吗?
伊帕尔罕以为维娜这是想从自己身上打听点什么,所以先来个铺垫。
“别客套了,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你主子我真不渴。”伊帕尔罕觉得和身边人还是有一说一的好,免得猜来猜去的麻烦。
维娜看了眼和贵人,期期艾艾的说:“我渴了……”
渴死你算了。
伊帕尔罕怒瞪了侍女一眼:“渴着吧,这是哪里啊,延禧宫不知道啊。你主子我都不喝,你冲上来试的哪门子毒。”
“能渴死不?要是不能就先忍着。”
有毒?
维娜‘机警’的看了一眼四周,端着杯子的手微微颤:“娘娘,咱们要不要去告诉皇上?”
“不用,我随便说说的。”伊帕尔罕想想万一什么事都没有,令嫔绝对有本事让皇上赐个罪下来,那她岂不成了上赶着去找死。
这是能随便说的吗?维娜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当然立时就不觉得渴了。
一对互相不满的主仆闷在延禧宫里生气,谁也不愿意开口说话了。
令嫔还握着皇上的手,双目含泪的追忆过去,心底隐隐期待着冷宫传回来的消息。
而此时冷宫里的许答应,听了皇上赐死她的旨意却怎么也接受不了。
都说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皇上怎么能问都不问一句就给自己定了死罪。
“别碰我,我要见皇上。”许答应推开端了白绫的小太监,大喊:“皇上、皇上嫔妾冤枉……”
跟着吴书来一起来的延禧宫的小太监听的心里一阵,觉得离令嫔娘娘的吩咐不远了。
腊梅姐姐说了,要是许答应喊冤,一定要想办法听她把话说完。此时要是另有主谋,一定要马上回延禧宫报信。
晦气!
大晚上的接了这么个差事,吴书来就像着尽快了解,似笑非笑的看着许答应:“我劝您还是省省力气,您说是要见皇上,咱们万岁爷是谁相见就见的。令嫔娘娘这会才醒,正为小阿哥的身上伤心呢!您住在永寿宫的时候都见不到皇上,更何况是现在。”
想不开不是,咱们收拾人的法子多着呢。这是皇上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