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的样子啦。
乾隆爷当时还饶有兴致的看,根本就没打算参与。
说来也是,带着这么一帮的臣子、奴才的,要是今儿眼睁睁的看着和亲王的脸面掉在地上。
明儿也不敢指望他们什么大事啦,索性赶紧一个个的回家将顶戴花翎都收拾着送回来得了。
不过,要说是书生真诵读两首诗句上来,没准还能让和亲王高看一眼。
才仗着读了几本书就耍小聪明,弘昼就乐了。
从小到大,但论耍嘴皮子,他还真就没惧怕过谁呢!
“您多虑啦,小爷我拿出金子来可不是怕你过的清苦的。
你倒也是个奇人,包袱里揣着人家的血泪银子就去京城来等着做天子门生去了。
等着您的是坦荡荡前路了,不过你可想过这位姑娘?
刚才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些身外之物,小爷猜着必定都是这位姑娘倾囊相送的吧,别说这银子是怎么来的您不知道。”弘昼眼睛盯着书生,冷硬的嘲讽。
众人就是墙头草,刚才还敬佩书生意气呢,这么会儿的功夫弘昼话一说完,周围的指指点点的议论声音就已经倒戈相向啦。
“这是我们的俩的事,就劳烦您惦记啦。”书生怒了,气不过还是说了一句:“真才实学哪里是你那点金银能拿来肆意轻贱的?”
书不一定读的多通透,臭毛病还不少。
今儿还就一定要争论个高下出来了:“您这话倒是也让咱们长了见识啦,不过是让你讼首诗上来就是轻贱你啦。
君子当相时而动,要你这么说,当年韩信忍下那胯下之辱,分明就是个应该被名士不耻的人?”
“你……莫要断章取义!”书生一时大意,觉得被对面站的泼皮抓住了言语间的漏洞。
太有辱斯文,书生现在进退两难,根本就脱身不得了十分烦躁。
根本就没注意身边的姑娘灰败下来的脸色。
“哈哈……到底是小爷我断章取义,还是你多行不义?”弘昼看了一眼周围的百姓:“想来这天理昭昭,咱们大家伙可都是看着呢。
你不过是欺负人家姑娘好脾气,咱们也不过是瞧着姑娘自有十分可怜之处才要出手相助。
不然,您真当是自己才气肆意,随便作诗一首就能价值千金啦?”
和亲王走近了两步,围着书生左左右右的打量了一番。
“你要干什么?”书生警惕的问。
和亲王端详的够了,才转身对着百姓哈哈一乐:“小爷就是惊叹一下,你好大的才气,还有比才气更大的脸面。”
话音一落,江边的百姓哄笑之声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