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儿,不得无礼,此地岂可乱来……”窦伯爵责怪道,却未坚决阻拦。
“父亲受辱,身为人子,怎可任之,请父亲,姑父准许…”窦远再次请命。
窦伯爵,眼睛发亮,故作为难地对宁侯道:“姐夫,这孩子被我宠坏了,你看…让他们年轻人切磋一下武技,也没有坏处……”
宁侯迟疑了一下,问宁泽:“泽儿,你意下如何?今天让你去接你舅舅,怎么不向长辈问礼?”
“父侯,我有伤在身,恐无法让窦远尽兴,世子哥哥武道远高于我,还是他来吧?”
“宁泽,你……”宁乾差点气炸,竟然拉他挡箭,窦远要教训的是你,他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憋屈过,真是颜面扫地。
“宁泽,你还是不是男人?”窦远试图激怒宁泽。
“是…”宁泽一本正经的回答。
窦远先是一愣,接着道:“是男人就别缩在后面。”
“男人也有受伤的时候,”宁泽无奈道。
“远表哥算了,他只是徒有虚名名之辈,胆小如鼠……”宁坤竟然横插一脚。
“是啊,宁泽以前就是个懦夫…”出口的又是自家兄弟。
……
一道道中伤随之而来,目的不尽相同,有以宁乾为首的世子党,有如宁坤那样,既看不起宁泽,又羡慕宁泽的,还有跟风的……
“七哥才不是懦夫,七哥是英雄…”一个稚嫩的声音,所有人都卡住了,宁易红着脸,气愤地喊道。
宁泽转过头对小宁易笑了笑,看得小家伙不好意思了,七哥一直都是他的偶像。
“什么英雄,就一个下人养的,以为出点风头,就不知道自己身份了……”如此刻薄的话让整个厚德大殿都冷了下来,宁侯目露寒光,其他人也不敢参合了。
“远儿,不得放肆……”侯妃知道这句话过了,辱人父母,也羞辱了侯爷,赶紧斥责。
“姑姑,我又没说错…”
“混账,还不住嘴……”窦远还想辩驳的话被他父亲打断……
宁泽静静地站了起来,对宁易招了招手。
宁易跑过来,宁泽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宁易朝一个侍女跑去,一会儿拿来一个鸡毛掸子,塞在了宁泽手中。
宁泽始终很平静,他提着鸡毛掸子朝窦远走去,一句话都没说,大家却知道他的意思,他要抽窦远。
随着他脚步,他杀机在心,却一脸平和,如果宁宇在,他一定会感到害怕,那个场景他终生难忘。
“终于敢出来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庶子终究是庶子,卑贱终究是卑……”
“啊……”他的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出,就被宁泽抽在嘴上,立即出了血,他没想到宁泽速度如此快,出招更是快如闪电。
“你敢,我杀了你…”窦远被当众打嘴,他气疯了,紫色剑气挥出,杀向宁泽,宁泽自然不会和他硬拼,他没有带打神鞭,手中只是侍女掸尘土的掸子,但他同样有优势,此时挥动掸子地速度超过了挥鞭数倍,毕竟打神鞭有六千四百斤,而鸡毛掸子几无重量。
他脚下光团闪耀,围着窦远就抽,真气环绕掸子,气劲凝聚,挥动起来随心所欲,到处都是“啪啪啪啪……”的声音,次次抽在实处,犹如打脸。
窦远真气护体,宁泽很难攻破,虽伤不到窦远,但每抽一下,都让窦远感到耻辱,他修为高过宁泽,是通幽,还拿着称手的武器,可就是打不到宁泽,只有挨打……
宁泽一掸接一掸,有好几次都打在窦远的嘴上,虽然没有打穿真气,可感觉和打嘴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