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若真出了什么事,不用多猜,怕真是四弟干的,无疑了。”
这话当即惹得萧家四少不喜,直接使了眼刀就往三哥那儿一瞪。不过这一眼瞪可没用,三少仍旧笑着眸看着自家长姐,说道:“不过四弟虽然坏着心肠,可三弟到真忍不得佩了长姐。长姐,这样的法子,您怎就动得起这样的心思?”
道言那几匹料子乃是当今王爷亲作,便是料子再如何劣俗,想来三坊那儿也不敢过分怒显。常人在遇上这样的事,大多都是寻思着如何解释,叫人信了自家让人陷害,那料子是旁家为了陷害故做之事,如此才是寻常。
可这寻常之人当行寻常之事,却好似从来不会出现在萧楚愔脑中,便拿这一次三坊的事,长姐竟将心思动到寒烨上头,如此实叫人叹惊。虽事已解,不过再思这一件事,免不得叫萧家三少哑叹,当即忍不住叹了气,楚恒如事说道。
楚恒心里头会惊了萧楚愔动的心思,也是常然,只不过对于萧楚愔而言,将心思动到寒烨身上显然就着这一件事而言,当是最好的法子。故而闻了楚恒的叹询,萧家长姐回道。
“这也是没有法子下最好的法子,若不然那些个劣质的料子,你如何解释?难不成真要跟连依依说,咱萧家叫人陷害了,那些个料子是江家偷摸着运进去的,为的就是挑拨两家的关系?这样的事,别说信了,便是说的人自个都觉着扯得慌。咱一没证据,这样的话出口只是胡扯。至于这二,那江家是个怎样的人家,咱萧家又是个怎样的人家?江家莫不是真行得出这样的事?便是江家真的用了这样的心思,上了道的萧家岂不是无能得紧,连着自个地盘上的事也能由着旁人陷害胡来。”
萧家可非一般的商家,想要往里头偷运废料,在一并送入三坊。莫说这样的事连依依难信,便是她自个想着也觉胡扯,当下在脑中也是顿了几分思,觉着回去当让三掌柜好好查查,这布坊里是不是又藏了吃里扒外的主。
明说,承了江家陷害之事,且不说连依依会不会信,便是真的信了,对于萧家的名誉也是一种损害,更不见着能复了两家的生意。倒不如萧楚愔这个法子,虽然惊人,却也不失一个极好的法子。
长姐的法子纵是剑走偏锋,却又总有叫人叹惊的奇妙之效,如此除了叫人叹,更多的却也是一份敬。便是长姐这儿心中佩了敬,而楚瑞那儿,萧楚恒也忍不住赞了他的本事。
这样不靠谱的事竟也能说服寒烨相帮,想来他家四弟的能耐,也是见长了。当下心幽了一转,而后看向楚瑞,思挑转后楚恒开口说道。
“长姐这个法子的确出乎意料,不过四弟,你这一次也让三哥惊了。这等不靠谱的事,你是如何让王爷应的?”
“这很难吗?”三哥的话叫楚瑞挑了眉,微勾上挑,楚瑞说道:“那寒烨,可没外头传的那般雅高,事实上那个混蛋心里头也揣了一肚子的坏心思。我不过跟他说了这事,他一听觉着有趣就直接应了,连个由头都没问。亏得长姐方才在三坊东家跟前好一番夸他,长姐你都不晓得,当时听您说的那些,我这胃里的东西险着没涌出来。”
外人对于逍遥王,那真是处处赞夸,偏生楚瑞就不觉着寒烨是那样的人。在萧家四少看来,这逍遥王就是个货真价实的伪君子,那心里头的心思,好多时比起他来还劣了不少。
寒烨究竟是个怎样的脾性,是不好多猜的,不过萧楚瑞却是真的会闹事的。闻了他的话,人也显了几分无奈,便是无奈之后,楚恒说道。
“那寒公子不管怎么说也是王爷,你这样口口声声的嫌鄙,不怕叫人借势逮了机会,一番整治。不过话也说回来,你小子这一回真是肥了胆子,连那“逍遥王玺”也敢私造。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你就不怕叫人拉出去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