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府衙不同。毫不富奢,处处彰显霸气,就连那时不时自府门前经过的士兵,个个也是整军待发,势可凛人。
骠骑将军的府邸,自与奢华享惯了的朝官不同,而萧楚愔此时就站在外头,凝着眸看审一切。站在那儿,宛如竹雕一般,不动,也无声。
骠骑将军的府邸毕竟不是一般人所能逗留的,也是萧楚愔这一番留审瞧得太久,行迹实是可疑,乃至于这府邸外守门的士兵越瞧越觉不对。心下起疑,人自也不能由了萧楚愔继续逗留外头。
就在这疑心顿起觉着这个行迹诡疑衣着甚是脏污的女人不大对,并且打算动身叱喝,让萧楚愔离开这处时。却见那奇怪的女人竟是动了身,随后朝着他这处行来。
步伐慢缓,不急不躁,就这样志定朝着这处行来,当人走到士兵跟前时,士兵听见这个女人开口说道。
“我要见逍遥王。”
明明是个衣着狼藉,面露憔悴,看着很是怪诡的女子,谁知这出口的嗓音,竟是好听得紧。虽这女人拥有一副同此时的她看上去极是不搭的嗓音,也叫士兵微了几瞬的愣,不过这一份愣很快的士兵就回神了。
人是惊了神回,而后瞪眼细细盯量起跟前的萧楚愔,当看到这的确是个狼污奇怪的女子,那士兵直接斥语说道:“放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疯婆娘想来就能来的。还妄想见王爷,王爷岂是你这种人想见就可以见的?我可警告你,马上离开这儿,莫不然就别怪我们差人直接将你赶走。”
逍遥王,那可是位尊的王爷,岂是这样一个浑身脏污的疯婆子可以见的。因着寒烨的身份,萧楚愔如今这番话对于士兵来说,实是可笑。可笑的话,自然换来士兵的弃嫌,也是嫌弃话落,人作势就要将萧楚愔轰出去。谁知这叱喝的话压根震不住萧楚愔,非但没让萧楚愔知难离退,反而仍是用些那一双通亮的眼眸,看着他,说道。
“我要见寒烨。”
先前还知道尊称一句逍遥王,如今,竟是直接唤了王爷名讳,这样的事,怎不叫士兵气怒。王爷尊贵之身,连着其名也是贵尊,区区一个疯女子,竟然如此污玷王爷。当下这士兵心内已是起了怒,张口再叱说道。
“你这疯女人,竟敢直呼王爷名讳,你可知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我可警告你,现在,立刻,马上从这里滚蛋,要不然我就真喊人将你乱棍打出去。”
直呼王爷的名讳,这可是一件足够杀头的大罪,这要是换成普通人家的女子,何人敢起这样的胆子。只是萧楚愔,从来都不是一个普通可见的女子,莫说士兵如今只是出言呵胁,就算他正将人喊了过来,手上真持刀棍欲凶,也断不会让她恐惊半步。
仍是面现泰淡,看着那已气忍不住准备动手推人的士兵,萧楚愔说道。
“若我是你,在将事问清楚前,断然不会动手伤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这世上可不是人人,你都有命将人推赶出去的。很多事还是多费点时,长点心眼的好,要不然最后需付的代价怕是你绝承担不起的。”
还是那清脆好听的声音,只是由着声音说出的话。却让士兵有种说不出的寒冻之感。身子不受控的打了个寒颤,就在士兵奇于萧楚愔的身份时,见萧楚愔从衣袖内取出一物。
那是一块上好的白玉,玉石刻雕祥物,将这一块玉佩从袖内取出而后递给那个士兵,萧楚愔复声说道。
“我要见寒烨。”
那外头来的女人,绝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因了那女人的话,士兵再也不敢动手赶人,只是说了声让她等着,随后取了萧楚愔递予他的玉佩,匆匆入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