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萧家四少扬身就打算离开。看着楚瑞径直行离,可算回过神的寒烨当下喊道。
“四公子这样就打算走了?”
“不然呢?”寒烨的话,叫楚瑞顿了身,连着身子都懒着回,萧楚瑞应道:“难道留下来讨恶吗?”
鄙嫌的话,如箭般字字锥心,却不得不强忍下来。紧咬了牙,强忍着,也是这一份忍强硬克压,寒烨看着楚瑞的背影,说道。
“难道四公子,就不能容本王解释?”
“这一件事,王爷觉着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呵,就算王爷觉着有话需要解释,不过草民这儿,也不愿听。王爷若是没事的话,草民这儿,先行告辞。”话音落后,人也迈了步准备离行。便是这步伐迈开后,寒烨再度说道。
“四公子就这样离开,难道不怕萧大小姐动怒。”
“我离开,长姐有何好怒的。”
“萧大小姐因事暂离,要是本王没猜错的话,离前怕是请四公子候等才是。”
“我家长姐平白无故为何叫人请离,要是草民没猜错的话,这怕是王爷的意思吧。”
命人借故将长姐遣走,根本无需寒烨亲口承认,多年的相识相知,寒烨心中究竟在盘思着什么,楚瑞如何不知。也正是因为太清了,所以心下的恨怒才会越盘越聚。毫不客气反了驳,因为楚瑞同寒烨,已无话可说。
这话落后,话也不用在续了,便是一声再嘲不过的讽,话音落后的萧楚愔已是准备离开。谁知人第三度迈步准备离开,后头的寒烨,竟又出声堵截。
“四公子就这样走了,难道四公子就一点也不想知道,为何方才那名士兵会称萧大小姐为萧军师。为何萧大小姐,会出现在本王身侧。”
突然出声的话,带了极大明显的隐意,也是这话,彻底僵住楚瑞离行的步伐。其他不管什么,楚瑞都能忽视,因为他同寒烨之间,已无任何可谈的事。可是这些,却不包括自家长姐。
长姐为何会呆在寒烨身边,方才那名士兵为何管自家的长姐称为“萧军师”,这些皆是楚瑞如下心内的疑。他可以不听寒烨的解释,也可以嫌恶着寒烨的存在,却不能对事关长姐的事视若无睹。就算心中如何恨怨着寒烨,这话落后,萧家四少便无离的可能。
长姐为何会出现在浩北大军里,为何会处在寒烨身侧,长姐心里头究竟在盘着怎样的算思。这些,楚瑞都必须知道,而依了长姐的脾性,若是她不愿说,就算天塌下来自己也绝不可能从长姐口中得到任何解应。故而想要知道长姐心内打的算盘,如今只能从寒烨这处下手。
不愿理搭,因为一直叫人视为掌上耍戏的猴,所以楚瑞非常恨寒烨,甚至恨到连多说一句话,多呆一刻钟,他都不能忍。可不若心下如何不能隐忍,只要事关长姐,这些事,最终都能咬牙撑下。故而心内虽是厌的,可当寒烨那话落后,楚瑞离行的步伐还是顿了。
停下的步伐,心内思踌万分,就那般静了片许,萧楚瑞最终回过神,随后回了屋内。
重新进了屋,而后在厅中位上坐下,待人坐定后,萧楚瑞这才看着寒烨,直询问道:“说吧,我家长姐为何会在浩北之军,还有那士兵口中道称的萧军师,又是何意?寒烨,你到底又在打什么主意,又想利用我萧家做什么?”
直切的话,字字都是锥询,就是这毫无半分旧识聊谈的直询,叫寒烨忍不得叹了口气。一声浅而不明的叹舒了落,寒烨这才上前坐在萧楚瑞对面。人落了座,二人之间方才近了不少,就是这缩近的距离让寒烨有时间慢慢细审跟前这再熟不过的人。
记忆中本当绝代风华的少年公子,如今竟是布衣消瘦,也是一番细审落后,寒烨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