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正是因为太特别了,就算从第一次相见对于萧楚愔她就极度不喜,今日,她还是帮了。直接落了一声讽,冷冷灌了嫌,便是这弃嫌落后,柳如烟说道。
“明日吴大人的娇子便会停在红袖招外,送如烟与萧大小姐一道离了京都,到时,怕是萧大小姐,得委屈了。”
“只要能离,便是再大的委屈,也不算委屈。”
如今京都必是戒严,凭了他们想要离开这儿,绝非易事,所以眼下借由朝中重臣无声离逃,这才是唯一的法子。只要能离这儿,便是保了青山,而只要保了青山,就算受了委屈,又能怎样。
故而萧楚愔那儿,也只是扬了一笑,也仅仅只是一笑。
第二日,兵部尚书吴大人的轿辇准时候在柳如烟房外,而萧楚愔自也随着柳如烟一道上了吴大人的轿子,朝着京都城门行去。
他们之思,寒祈起觉,既然已是警觉,这城门口的设卡当然是免不得的。只是城门虽有将兵把手,不过这兵部尚书吴大人,毕竟不是一般寻常的京官,这京都内凡是同兵帅有干练的,这吴大人皆比他们稍是高了半截。故而这吴大人家的轿子,最终自然平安出了京都。
一路朝着桃花坡行去,在桃花坡停下,待人下了轿子随便寻了个由头将丫鬟和轿夫一并引开,萧楚愔这才趁了无人时偷摸出了轿子,随后离逃这儿。
亏得柳如烟相帮,萧楚愔才能险象环生,从京都活着出来。离了轿,朝着柳如烟所离的方向无声道谢,便是谢语落后,萧楚愔直接朝着先前约定好的方向赶去。
京都如今可不是一处安详之地,想在京都里头捣乱却不想叫上位者察觉,这潜入京都乱搅的耗子,自然是越少越好。所以萧楚愔离了浩北冒险入京,虽寒祈遣了不少兵护随行贴保,不过为防人太多以至打草惊蛇,萧楚愔最终仅是由着一人陪着入了京。再与胞弟和陈留香汇合后就遣了那人先离,自己则独身一人至于京都之中。
京都怎么说也曾是她的地界,加之身边还有陈留香和楚瑞作为护隐,就她一人入京,也算是险中夺胜的险棋。这一招险棋,萧楚愔自是走得险危,虽人是有意走险,不过后备的应对之法也不能全就给省了。
故而她虽独身一人藏于京都,不过这些寒烨明着全程护保自己的士兵,她还是命着他们驻于京都之外。先领命候着,以防途中出了什么漏错。
小心方才使得万年船,多备一手总是好的,正是因了萧楚愔开始就命他们驻于京都外,故而如今从京内逃出,萧楚愔这才有地可寻,直接朝着那处赶去。人行急匆匆,四下警惕,待她好不得至了那处时,那些护守的兵士早就等得心急火急。
昨儿陈留香同周毅现于此处时,得知萧军师竟还困于京都不得逃,这受命护保的兵士心内都躁了,有的甚至都快坐不住,准备起身入城救人。只是叫陈留香拦了,示意他们不得鲁莽免得害了城内的萧楚愔,故而才强忍着急忧的性,在这儿守等着。
等了一个早上,半点音讯都没有,就在这些兵士坐不住准备不管不顾直接入京救人,萧楚愔竟是现了身。身上虽显几分狼狈,手上明显还擦了一处伤,不过还好,他们这军师瞧着并无大碍。
就因萧楚愔现了身,这些差点按不住性的兵士赶忙迎上前,询道。
“萧军师,您可出来了,可有遇事,可是伤着了?”
“不甚擦伤了手,不碍事的。”对于手上的伤,萧楚愔根本没搁在心上,只是甩了手示意这点小伤碍不得事,萧楚愔询道:“周将军和陈公子可是出来了?”
“昨晚就到了。”萧楚愔这话刚刚落下,一名士兵直接开了口回道,话落后,人也稍吐了口气,那名士兵说道:“昨晚看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