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为其付出一切也是无怨的。连着一切都可弃,更何况是日、日的伴陪,时时伴看。
真情已动,穆秋秋自是不愿在委屈自己陪了其他男子,只是人在风尘,很多事根本由不得她,便是那有权之人来此硬要点名,要她相陪,便是穆秋秋不愿想拒,也是诸多的身不由己。
入了楼子,点名要她亲陪,若是其他公子富商也就罢了,穆秋秋是有权拒的。本就有权,更何况萧楚恒已经付了大把银子,穆秋秋更有名头拒见。
不过这世道上却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耍性拒见,在这幽城,就有一个人就是穆秋秋不愿陪着,也只能委屈自己陪着。
那人便是幽城守将。
程将军。
本是约了萧楚恒,弹琴作赋,笑语闲谈,谁知这聊得最是得性时竟是见着妈妈推门入屋。当见妈妈入屋搅了自己同萧公子的雅兴,穆秋秋这儿便已露了几分不喜,尤其是闻了妈妈此次入屋竟是因了有人点名要自己亲陪,穆秋秋那儿更是带了气。
面色不悦,语气自也无了柔,穆秋秋看着鸨母,说道:“妈妈,女儿不是跟您说了,今日萧公子来此,请妈妈不要入内打搅。”
“妈妈也不想啊!”入内打搅的确不当,可要不是没有法子,鸨母也不愿入内。当下欠了身陪了罪,鸨母说道:“这不是有人点名要你亲陪嘛!”
这话落后,穆秋秋更是不喜,当即回道:“女儿已经说过多少次了,若是萧公子来了,旁的客人一概都替女儿推掉,妈妈今儿怎又忘了。”
萧楚恒在这,穆秋秋如何肯委屈自己前去赔笑,当下这话里头的怨也是足的。只是鸨母这儿莫非万不得已,她可不想开罪了萧楚恒这一颗多金的摇钱树。当下那一张老脸那叫一个苦,鸨母说道。
“萧公子来了,妈妈当然知道得替你将所有客人都退掉。只是今儿来的这人,妈妈实在不敢得罪。”
“今儿这来的究竟何人?倒是连罪都不能开了。”
“程将军!”
兵权在手,这程将军事实上就是幽城的土皇帝,谁敢得罪?有钱有势人家姑且不敢开罪,更何况这小小的青楼花魁娘子。当下前一刻面上还带着怒的穆秋秋,这刻面色竟是变了。
直接咬了朱唇,穆秋秋说道:“怎就是他?”
别人,她尚且还能耍性不见,不过这人却不是她可任性的,当下面上也是诸多不愿。满脸不愿且怀愧疚,看着萧楚恒,穆秋秋一副不知如何开口样。
倒是这对女子素是柔温入骨的萧家三少,看着穆秋秋那一副不知如何开言样。他直接淡了笑,说道:“兵权握者,不得开罪,既然来了,穆姑娘便去吧。”
如今幽城还在程将军手中,何人能逆他的意?倒也是萧楚恒这话落后,穆秋秋直接咬牙跺了脚,轻声恨语说道:“这程将军就是个地霸,霸着旁人,硬是逼得无人敢赎我。这样的恶霸,这样的幽城,还不如开了城门叫逍遥王攻入。”
对于程将军,穆秋秋早就满心气怒,这怒下的话自也是惊人得紧。程将军已是立誓,誓要同幽城共存亡,穆秋秋这话无疑叛敌。此话出,自是叫鸨母吓的,忙是开口劝她一会儿到了程将军跟前千万别胡说,而穆秋秋也不是个不懂事的,应了鸨母答回自己晓得分寸,穆秋秋这才欠身歉拜,随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了香闺,去赴程将军的陪。
穆秋秋走了,鸨母那儿也是连连赔笑,便是这一怒一赔二人先后离了这处,仍旧坐于香闺软塌上的萧家三少这才起了身。起了身,随后走到案桌旁,看着那还差几笔就可落成的桃花图,萧家三少眉心勾挑,随后持笔将这一幅画补完。
这儿的萧家三少,倒是在尽心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