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轻有为的,只一样我有点看不太惯。”
余芳的脸忽然变色:“奶,您说,我会好好说说他,让他改正的。”
沈临仙点头:“你年纪小,早先咱们家日子过的最苦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并没有受过什么苦,后头咱家日子好了,你要啥就给你啥,你哥你姐也让着你,你也是咱们余家娇生惯养长大的闺女,在家的时候,我们都舍不得让你干一点活,有啥活你娘都干了,舍不得累到你,可是这个谢长青还没结婚呢就指使你干这干那的,还有,咱家上桌吃饭的时候,他看到男女坐在一桌上,我看着神情有点不对头,我琢磨着,好些地方的习俗就是重男轻女的,吃饭的时候不让女人上桌,恐怕小谢家乡也是这样,男人在家就倒背着手啥事不干,全让女人忙活,女人还不能上桌吃饭,这事可不行,你好好的问问小谢,要真是这样,咱得提前跟他说好了,你可不是农村没工作大字不识的妇女,你是有文化有学历有工作的,是绝不能在家做家务,却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的。”
余芳听了这话脸上更是变色,她沉思一会儿:“我会问清楚的。”
沈临仙笑了笑,看起来这孩子还不算是太过糊涂。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沈临仙不会多说的,她摆手:“行了,人也看了,饭也吃了,该干啥干啥去吧。”
杨义一听这话,立刻起身去扶余秀。
余秀现在怀了身孕,身上有些不便,杨义担心的不行,时刻盯着,就怕余秀有个好歹。
余芳看了都好笑,对杨义道:“姐夫你担心啥,有我这个医生在,还能让大姐出点问题?”
可杨义还是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
余梅那边,她丈夫古宏则去拿了外套给余梅披上,对她也十分关爱。
这两对走后,沈临仙和韩扬也起身回家。
不说别人,只说杨义那边,他和余秀刚回家,他的好友孟国忠就找上门来。
杨义扶余秀坐下,回头瞪了一眼急的团团转的孟国忠,又和余秀说了几句话,拉着孟国忠出门。
从家里出来,杨义点了一根烟狠抽了一口:“说吧,有啥事?”
孟国忠搓了搓手,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问杨义:“我听说,听说小芳妹妹要结婚了?”
杨义点头,又抽了一口烟:“是啊,今天就是去相新女婿的。”
孟国忠一听急了,拉着杨义就问:“那个人咋样?好不好……我想着也好不到哪儿去,恐怕两人成不了。”
杨义这才猛的抬头打量孟国忠,随后把烟丢到垃圾箱里,一提孟国忠的衣领:“你小子这话是啥意思?怎么叫成不了?说,你打着什么主意?”
孟国忠的脸色通红,吭叽了半响才道:“我,我喜欢小芳,就是,就是……算了,实话和你说了吧,小芳是我的女神,只是我觉得配不上她,一直不敢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