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
从师伯的表情中,她读出了师伯对于这个决定的坚决,因此,也只能无力地往后一仰,整个人瘫在板凳上了。
师伯虽然派了不少人过来把这个客栈给包圆了,但他本人其实是不住这的。
处理完卞若萱的事情,师伯便转身准备离去了,卞若萱在平躺的角度,突然看到了点平常不可能看到的东西。
师伯是梳的冠,但现在她才看清楚,师伯的冠里,其实还有一条发带的。
这个发带给她的眼熟感非常之强,几乎是瞬间,她就联想到了还在哪个地方看到了一样的,或者说非常明显是成对的产物。
师姑的道髻的梳法,是下方用发带,发带之中再用簪的梳法,那个发带,看起来也并不只是个普通的装饰品而已。
这个猜想一冒出来,几乎是在卞若萱心里扎了根,她几乎是从座椅上弹了起来:“师伯,您是不是还用了发带?”
对于她这个有些没头没脑的问题,师伯一开始并未反应过来,大概是她的眼神表示的内容太过外露了,师伯很快明白了她这个醉翁之意到底在何处。
“你想问的是,我和你师姑为何有一条一样的发带吧。”
“这很奇怪吗,原本做的时候,就是我和你师姑有人一条的。”
卞若萱瞬间亮起的眼神让师伯微微地皱了眉:“小孩子还是少关注这些旁的事情,你若实在太闲,我不介意连你明天上午的休息时间也取消。”
这也是奇了怪了,都能唆使她改口叫师姑父了,一条发带的事有必要上升到扣她的假这么严重的程度么?
果然师伯没有师姑好说话,虎须更加捋不得。
“别别别,师伯我知错了,我这就回房去,上了药我立马就休息。”
上药的过程比之前的任何一次经历都要一言难尽,药浴的痒还是经过了冷感的镇压的,自己剃肉的时候也是因为毒素的缘故有一定的麻痹作用过的。
这个上药的过程,没有任何的缓冲,直接的就迎来了数倍于伤口撒盐一般的痛感。
而且,这么大半夜的,她疼得不行了还不能叫出声来缓冲缓冲,不说别人,单说申氏,她就不想吵醒对方。
这次给她上药的还是之前的那两个女修,两人不知道是为了加快速度,还是为了让她一次性地就承受完全部的痛苦,直接分工上药了,一人负责背部,一人负责腿部。
于是,她只能坐在凳子上,忍着疼痛保持着正襟危坐的状态。
后期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意志抵抗不过肌肉的颤抖,也抵不住自然流出的眼泪,两人大概是发现了她实在是忍得辛苦,直接给了她一个定身术。
这下肌肉的自然颤抖也没有了,全身释放的渠道就只剩下了个眼眶,这可能是她记忆里流过的最多的眼泪了。
这种并非出自情感,而是单纯的疼痛带来的眼泪,她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身体不能动了,脑子反而清醒了不少,她看着这药粉,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又被坑了一把。
无痛与轻痛伤药她也不是没听过,没道理师伯弄不到这种伤药吧,现在给她用的这种,药性反而比普通的伤药还烈上不少,要说师伯不是故意的,她是不太信啊。
她也只能安慰自己,师伯大概是因为她擅自出去,还惹了麻烦带着伤回来,才会想要给她一个教训,想让她长长记性,而不是因为发带也许是师伯不能提的一个点,才一怒之下对她打击报复的。
师伯好歹也是个大前辈了,不至于这么跟她个小辈过不去,吧?
煎熬中,两处伤口终于被处理完毕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