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到了问什么说什么的程度。
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加剧,这人原本还能老老实实地在审讯椅上坐着,过了一段时间后就开始在椅子上扭动了起来。
他们好歹也是被派来审讯的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种程度的干扰完全能无视,依然尽职尽责地完成在着审讯。
等到这人把他知道的全部交代了后,再面对这人要解药的要求,他们便说出了给他用的是春风度这一事实。
这人一听说自己被用的是春风度,那个表情,只能用精彩纷呈来形容。
先是咒骂,咒骂他们这些人不是东西;然后是悔恨,悔恨自己若是早知道会被用春风度,干脆什么都不说就好了;再之后是疯魔,嘴里嘀咕着他们听不懂的话;最后则是一切落定后的绝望,像是在等待什么既定的命运的到来一般。
主审总觉得这事不太对头,便又派了他们去请教了小小姐一回。
小小姐当时正在解一个灵爆蛋,听到这事后一点没耽误手上的功夫,似乎对这个春风度了解颇深的样子。
“这人在师伯那也没什么大用,毕竟只是个连花堂都进不去的底层。你们不用管他了,春风度没解,只有时效作用。”
“哦对了,春风度是女用药,你们最好也别待在里面了,否则他见了你们,少不得要扑上来的。他现在也没了灵力,药效估计能持续个三天左右,让他一个人待三天吧,要是能抗事的,三天后的记得去把他带出来。”
小小姐这话虽然说得风轻云淡的,但他们听的人却有隐隐有些发凉。
主审听完他们的回禀,也觉得此事只能这么处理了,实际上对于少主而言,花堂里出来的人,在所有信息都交代完毕以后,确实没有什么价值了,小小姐说的也没什么错。
三日后因为要给其余审讯的人腾地方,这人不得不被带出来。
当时去的不是他们,那几个不巧地被抽去的兄弟,处理完那人以后整整吐了一星期,而且不管他们怎么问,都不说到底看到了什么。
卞若萱抡锤子砸肉,主要还是为了发泄。
那日审讯完毕后,紧接着就被师伯派了任务去挖灵爆蛋,然后就沉浸在高强度的破解当中了,之后又沉睡了两日,完全没有空当去管她的那些负面情绪。
偏生这两日睡着后,这些东西又开始作妖了,原本计划好的温和地消弭方式不得不暂且放在一边,还是得发泄一下。
思来想去,卞若萱就回忆起了那日砸人的场景了,一锤子下去,却是有松快些的感觉。
但是,砸人毕竟是不好的,也不知是从哪来的灵感,她突然就想想起了上次吃的那家店里,店家的菜单上所写的手打鱼肉丸。
这个手打肉丸她还是会做的,正好鱼肉她也有,正常手打肉丸用肉锤,不过她的鱼肉比较打,用铸造锤,应该也没毛病吧?
锤了一整天的鱼肉,卞若萱的心情可算松快些了,预计再打那么一天,把师伯原本给她的鱼肉都处理完,估计就能发泄得差不多了。
事情总归是不会太让她如意的,第二日她最终也没能痛快地锤一天的鱼肉,而是不得不出了门。
她替况季同预约的那位疏导师到了。
卞若萱觉得自己以前应该是见过疏导师的,不然她也不能有相关的记忆,或许,见过疏导师后,这些时不时跳出来扰乱她的正常修炼的负面情绪能有别的解决办法也说不定。
当然,现在重要的还不是她自己的问题,毕竟她这个也就只是有些烦人而已,要说具体对她造成了什么危害,那还是没有到这个程度的。
但是,况季同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