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若萱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没眼花,那人真是卞若兰。
卞若兰看起来像是等了有段时间的样子,见卞若萱过来,立刻就迎了过来。
“卞诺绅和卞诺昀今天也都没有来课室,你知道为什么吗?”
卞若萱不明就里,这俩名字她听着陌生得很,在她的记忆似乎是没有这号人存在的。
不过,卞若兰既然特意来问了,那就说明这两人肯定是跟她有什么关系的。
所以,该不会是昨天对她拔剑相向的两人,就叫这个吧?
“你问的是昨天打伤我的那两个人吗?”
卞若兰露出一种类似‘被你打败了’的情绪,似乎是对她连打伤自己的人都记不清而表示惊讶。
卞若萱对卞若兰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同样无语,这俩人没去上课关她什么事,她巴不得这俩人遇到什么坏事生死不知呢。
“呐,如你所见,在此之前我连这俩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确定这个问题问我有用?”
卞若兰依旧好脾气地解释道:“据说这两人是在上课的途中被套了麻袋打了一顿,连路都走不动了,所以没有能来上课。长老已经下令彻查此事严惩凶手了,被发现的后果可能比较严重。”
卞若萱不厚道地笑出了声:“套了麻袋打了一顿哈哈哈哈!打得好啊!查出来了记得告诉我那位是谁,我去谢谢怹。”
“仇恨是不能让人成长的,他们两人也算是无心之失,现在他二人也算受到了惩罚,伤得比你更严重,你不应继续计较了。”
卞若萱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卞若兰,甚至想问问这位今天出门以后有没有吃错东西。
她要是个计较的人,昨天当场就一人一剑了,那个没办法秉公处理还训她的长老,也会被她记到小本本上每天拿出来骂几遍。
而今她只是幸灾乐祸一下,就成了个计较的人了?
仇恨?仇恨这样的人?她犯得着?
不过她对这个家族倒还是越来越不满了。
她被戳了一剑就得了两瓶丹药不说,还被摁着上了堂教育课。这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了人,被暴打一顿,现在就要严惩凶手?
是不是太双标了一点?
不过这些事也犯不着跟卞若兰说,她大概是最近比较闲想来管点闲事吧。
“嗯,受教了。您还有什么别的事吗,没有我就先回家了,我阿娘在家等我吃饭。”
“先生给你假期应该是想让你好好休养,早日康复,你莫要负了先生一番心意。”
卞若萱这下也只想翻个白眼给这位了,难道这位是怀疑她之前雇凶,现在出门是出门给那人结账了不成。
想了想,看在这位态度还不错的份上,卞若萱把自己刚买的东西掏出来在这位眼前过了一遍。
“喏,您看见了没,昨儿个长老一点外伤药都没给我,不上药,您觉得我伤口能好得了?”
卞若萱实在不耐烦和卞若兰在这里进行什么人性品格大讨论了,她算是看明白了,卞若兰和她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没必要多说话。
“您没别的事了吧,没有我就进去了。”
“哦对了,想来您母亲也不太希望您和我来往,与仇恨到底会不会让人道心有损相比,我觉得谈论一下孝顺父母,让父母高兴能不能使道心有损更具有讨论意义,您觉得呢?”
即使是绕过卞若兰回家吃完了饭,卞若萱依然觉得卞若兰莫名其妙来找她这事特别膈应,她要干什么计不计较有没有恨关卞若兰什么事。
活了两辈子了不起了?摆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