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的,但现在却主动上前了。
“小道友,你是密宗弟子吗?”
卞若萱十分勉强地睁开眼睛,抬眼又看到这残魂往她跟前凑,心情实在好不到哪去。
“你猜我是不是?还有别的有事吗?没事我就睡了。”
“我猜?我觉得你可以是。”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密宗不知道惹了什么人,几万年甚至更久以前就被灭了。”
出乎她的意料,这残魂在听说密宗被灭了之后,表现得居然十分平静。
“我还以为你是这宗门哪代的前辈呢,原来不是啊。”
“小道友何出此言?”
卞若萱兴味道:“你若是这宗门的,听到宗门被灭了能这么平静?所以你应该不是。再看你周围下的这些个禁制,说不定还是个跟这宗门有仇的,他们解决不了你,只能把你关在这地方。”
魂体笑道:“你那人既然能看到这禁制,为何会认为这禁制是为了限制我的自由呢?”
卞若萱也是一脸莫名:“这禁制不是为了关你,难道是为了关我?你可别说是为了守住中间放着的那东西,那东西还是这地方打开之后才被人拿进来的。”
魂体饶有兴致地追问道:“你怎么能确定这东西是被人拿进来的呢?你在之前难道见过它不成?但你又怎么确定这是你见过的那个呢?”
卞若萱在内心默默回答,她当然能确定了,这东西是从她手里出去的,她怎么可能不认识。
但这种事情她也犯不着跟个魂体解释,尤其这魂体还身份不明,不但身份不明,还一直套她的话。
有这时间跟着魂体说话,她还不如好好睡一觉,再不睡就真的要错过长高的最佳时机了。
“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睡了。”
可惜这魂体完全没有不该打扰人睡觉的自知之明,见她眼睛一闭又要睡过去了,立马又在她耳畔聒噪地唤道:“小道友,小道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卞若萱一开始是准备捂着耳朵不听的,后来发现这魂体大概是使用了某些技巧,她竟然忽视不了这声音。
“我必须要回答你问题吗?这我见没见过确定不确定又与你何干?一开始让你有事说事,你一直跟我绕圈子。”
“我现在很困我需要休息,所以我不想陪你绕圈子,可以吗?”
“没事我睡了,你最好别叫我。”
卞若萱满以为自己在说过重话以后,这魂体就不会再做纠缠,她可以放心睡觉了。
可惜这魂体的脸皮比她想的要厚多了,也是,人家已经只剩个魂了,自然是不在乎什么脸皮不脸皮的了。
再一次被叫醒,卞若萱感觉自己的脾气也是要到爆炸的临界点了,她自然知道能在这地方的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虽然嘴上说着这魂体肯定不是这宗门的,但在她心里基本已经把这魂体画为这宗门阵营的人了,不为别的,这魂体身上穿的法袍和之前被她吞噬的那恶心残魂记忆里的宗主袍一模一样。
想到这人是这密宗某代的宗主,卞若萱眼中的这人头上立刻就带了个歧视符修的帽子。
这宗门的宗主肯定是来过这地方的,更别说这魂体在这地方出现的,她就不信会不知道那些鬼题目,更不信会不知道她是做完那些鬼题目之后就被带过来的。
若是这人一开始跟她耿直一点地开门见山,她说不定还会跟这人友好交流片刻。
偏偏这人还跟她绕圈子,作为一个在人际交往中不爱费脑子的直觉型选手,卞若萱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跟她绕圈子。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