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后人这么阳奉阴违,这人这宗主当得还真是不咋地啊,卞若萱想了想宗门史里里记载的各代宗主生平,没发现有那种和符修关系好到能代为收徒的,也没发现当中有人在位期间不受待见到,会在卸任后会被人阳奉阴违的。
喝完水,凉水一沁,睡意也去得差不多了。
卞若萱现在对这魂体的反感也去得差不多了,既然这人不是歧视符修,那其他的非原则问题也就可以原谅了。
毕竟被宗门中的后人阳奉阴违还是一件挺可怜的事,其他的比如上位者通病她也就忍了吧,就当自己做慈善了。
实在猜不出这人到底是哪代的倒霉宗主,卞若萱觉得自己在这猜来猜去也没有个头绪,还不如直接问这人来得痛快。
“这位”一开口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好,不过这人既然一开始就叫她小道友,她也就给自己长个辈分,跟着叫道友好了。“道友?看宗门史的时候方便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那人虽然已经面沉似水了,但还是调整了一下情绪:“自然是可以的,你问吧。”
“看你身上穿的,是这宗门的宗主法袍吧,你是哪代宗主啊。我也算看过你们宗门宗史的人,这里面可没有一个和符修关系好的。”
“我姓沈,这宗门应该只有我一个宗主是姓沈的。”
卞若萱刚想问一句,她怎么没发现这里面那个宗门是姓沈的,突然就想起了一个合适的目标。
这宗门的开派宗主,掏了个蜂巢用来炼制宗门,留下钥匙的那位,可就是姓沈的。
但这也不对吧,看后人那把首代宗主当神供起来的范,不可能有这被人阳奉阴违的待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