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燃内火成功后,卞若萱出门看了眼天色,这时候居然已经接近黄昏了。
解开房间里设置的阵法,和申氏说了她今天不吃饭这件事后,卞若萱随意地擦了个澡,爬到床上睡觉去了。
这内火好像还有点类似淬体的附带着作用,要不是一身黏糊糊地,她只想直接去睡觉。
一觉醒来,她就得迎接自己新一轮的工作日了。
昨天一天滴水未进粒米未食,早上起床后她着实感受到饥饿的滋味。
一边吃饭,卞若萱一边把玩着自己刚引燃的内火。
新生的内火实在是弱的可怜,明明在丹田内还烧得好好的,分出来到体表的那一缕,连蜡烛都不如,稍微不注意,风一吹就灭了。
就只刚才她玩那一阵的功夫,丹田里的火种都暗淡了不少,甚至都比不上刚引燃的时候了。
卞若萱不由叹了口气,还以为引燃了内火她就能开始炼制丹药了呢,原来还是她想的太多啊。
吹灭了自己手上这一缕可怜的小火星,卞若萱也不再折腾,开始专心吃饭了。
也不知她这内火得养到什么时候,才能有点实际的作用。
工作日基本是过着同样生活的,白天在丹区打杂,回家后先练会儿枪法,然后做个药浴缓解疲惫,最后进行符箓的绘制或者系统学习一些知识。
五天的时间基本也是一晃而过,秋意渐深,院里的这槐树也开始落叶了。
趁着这叶子没有落完,卞若萱采了一大批的槐树叶子备用。
新的连休日,也有新的事情,申氏的吃食铺子早在她工作日的第三天就筹备完成了,程熹一直窜搓着让申氏早点开业,还扯了个黄道吉日之类的大旗。
但申氏完全没理她,一直坚持得让自己的女儿和自己一起去剪彩。
卞若萱对自家阿娘胳膊肘从不外拐的行为表示非常满意,并且对程熹产生了另一不好的印象。
还没娶到她阿娘,就开始在她阿娘那上她的眼药了?真是很有想法嘛。
大家都是修者,二十几岁的小年轻就不要在她这个老前辈面前扯什么黄道吉日了,她不比他会算?
是看着她外表年纪不大,所以觉得她能和真·小孩子一样好糊弄?那真是很棒棒哦。
于是,开业那天,看着想往她阿娘身边凑的程熹,卞若萱一点好脸都没给,直接把人拉近了后厨。
“程叔叔,你的铺子不用看吗?别为了我们这的小本生意耽误了你那的大生意。”
程熹不知道自己是哪招了这个小祖宗的嫌,但申氏对这个女儿是真看重,他想如愿还真不能无视了她,因此只能赔笑。
“哪儿的话啊,阿芷的手艺我是知道的,虽然现在还是小本上生意,以后总能做大的嘛。”
言语漏洞这东西,是只要你想挑刺,怎样都能挑得别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卞若萱斜了他一眼:“那真是承你吉言了,但我们啊,还真没想做大,我舍不得我阿娘受那个累。”
“您呢,和我们的合作呢,只是单纯的入股分红,只对材料供给有发言权,不能参与管理。”
“所以,今儿啊,您还是回吧,我们这还得找伙计账房,您一个没有管理权的杵在这,是准备违约么?”
程熹也是在外打拼的人,原本对申氏身边的这个前任留下的卞若萱就没什么好感,只是看在申氏的份上暂时忍耐而已。
既然这小丫头片子要主动挑衅,他也乐得替申氏管教管教。
“萱萱,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吧,你阿娘平日太忙,对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