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回到客栈后,在饭堂里点了几个小菜一壶酒,伙计放下酒慌慌张张地看着他,他眨了眨眼感觉莫名其妙的,一抬手才感觉到痛,呲起牙咧着嘴。
“客官您没事吧,要不要找个郎中。”
水仙慢悠悠的抬起胳膊,看样子伤口不是很深,血已经不流了,血和划破的衣口凝固在了一起,无论如何也得回去找苹儿看看了。
伙计看他不说话,样貌穿着又不像是恶人,战战兢兢的把酒壶放回到了托盘上,“客观要是需要郎中,我可以去叫,受着伤就别喝酒了,我一会把菜给您端到房间里,您先回房歇着吧。”
水仙猛地站起来,伙计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说着:“爷,您随意,您随意。”把酒放下就离开了。
水仙喊着:“菜不用上了,客房我已经付了三日的钱,不过明日我如果没回来,就让给别人吧。”说着走了出去。
走到水仙居附近看到吴达正在挂营业的牌子,四处扫了一眼,心想这么早义云应该不会来吧。
走到门口吴达一脸惊讶,“公、公子你回来了,这几日……”
“苹儿在哪?”
“在包间,因为……”,吴达没说完水仙已经走进去了,吴达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脑袋。
他喊着苹儿打开了包间的门,瞬间时间犹如凝固住了,三个人同时转向他盯着他看却不说话,此时安静的能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义云和李捕头正坐在桌子的两旁,苹儿站在远处。
既然已经想好了要面对,就不会再跑掉,往前走了几步问道:“二位等我有何事。”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一起站起来,几乎同时看到他的伤,一起跑上前,瞬间四只手并排的捂在了他的胳膊上,虽然没有碰到伤口,也疼得他往回缩着胳膊,喊着松手。
李捕头急的喊苹儿去拿药,她才反应过来,跑到跟前看了看,叹着气出去了。
义云松开一只手扶着水仙的后背,让他坐到椅子那边去,可李捕头挡住了去路,义云咳了一声喊着他别挡道。
他只好松开手让了一下。水仙坐下后两个人又围了上去,义云仔细看着伤口,便问他是怎么弄得,看着像是剑划伤的。李捕头也看向他等着他的回答。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伙强盗。”
“强盗”,苹儿重复着从门外走进来,看了一眼他们两,“没听见是遇到强盗吗?两位捕头不去抓强盗一个个的杵在这,成何体统。”
两个人互相看着动了动身子又停住了,谁也不想先离开。
苹儿从袖口剪开了水仙的衣服袖子,剪到伤口处一手拽着一头,看着水仙说道:“只疼一下,你忍着点。”
水仙点了一下头,李捕头一直叨咕着轻点,义云则一言不发,咬着下嘴唇扶着水仙的肩膀,死死盯着伤口。
伴随着水仙的叫声,衣服已从伤口处扯下,鲜血又流了出来。苹儿动作娴熟,一眨眼的功夫止血上药包扎已经完成。
“看苹儿姑娘这手法,看样子是学过医的,真没想到啊。”义云感慨了一句,苹儿立马回道:“是啊,早些年为了混口饭吃,拜了个师傅,京兆府的捕快若是受个伤生个病啥的,可以来找我,免费。”
李捕头突然插了一句好,声音极大,吓得义云看了他一眼,他又和水仙说道:“你以后出门还是带着点兵器。”说完又觉得不对,他擅长用软剑,如果白天出门也带软剑,出手时容易被遇到过观音的人认出来。
“回头我做一把匕首送给你,女子防身匕首即可……”
“李捕头不用麻烦了”,没说完被义云打断,他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