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老板和康福堂的老板是亲家,所以珍贵的药材或是稀有的药材都可着康福堂优先进货。据说康福堂有祖传的配药秘方却从不对外示人,所以他们提供住宿治疗。祖传秘方加上最及时的药材,使康福堂在京城站稳了脚步。
奇怪的是,半年前开始,他们对外宣称非常欢迎外地的病人来就医,而且对于外地的病人不再收取门槛费,还提供免费住宿。而京城里的病人若需要他家的祖传秘方,他们会派人去家里煮药,如此麻烦只因为收了外地的病人,老百姓都在议论他们是良心发现终于觉悟了。
水仙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后半年的行为虽然古怪,可作为医馆这才是正常的,不像饭馆吃不起可以回家吃,医馆收取门槛费就等于见死不救。
水仙继续问这康福堂救不活的人多吗,两位公子想了一下,都说不多不少和其他的医馆差不多,只是其他医馆救不活的都死在家里,他这里救不活的要从医馆抬出去,就显得比较多了,不过这半年仔细数数也不少,但也是因为来这里的不好治的病人本来就多。
水仙听着若有所思,赵公子发现苹儿这会儿没在就朝水仙挤了挤眼睛,水仙感觉到了故意没理他,他忍不住的站起来说道:“走了,酒喝得差不多了一起去春宵楼吧。”说着就过来拽水仙,水仙一边往后躲一边道歉,赵公子喝了酒,劲儿也那么大,愣是把水仙拖到了门外,正巧被苹儿看到。
苹儿瞪着赵公子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孙公子看了都直发怵,他一边拽着赵公子一边让他松手,不要为难水仙兄,这时跑过来一个伙计,水仙对他甩了一下头,他放下手里的酒壶就和孙公子一起把赵公子拖了出去。
两位公子离开后,水仙跟苹儿交代了一下也出去了,他走到康福堂看了看门脸和牌匾,又扫了一眼周围环境,这条街也应该走过很多遍竟是没有留意这有一家如此规模的医馆。
说起来不只是没有留意这家医馆,来到京城八年了一家医馆都没有进过,倒不是自己身体好,而是小病小痛刀伤外伤的苹儿全都可以搞定,为了可以掩护好自己的身份苹儿还特意学了几年医。
他想着走了进去,两脚刚迈进门槛就冒出一个伙计,弯着腰问道:“公子是京城人士?”水仙没有停下点了点头,“那公子可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水仙看了他一眼,扔给他一两银子,伙计看着银子音调都变高了:“公子里面请。”水仙听着总感觉哪里不对,歪着头想起这是饭馆伙计的吆喝词,不自觉的哼笑了两下。
走过门厅是一个大厅,对面正对着的是一面墙的药材柜,只在最边上有个门,前面有一个柜台,两个伙计正在配药。左右各有一个房间,门口都有一排椅子,左侧的房间门口有一个人正坐在那等着,脸上肿了个像鸡蛋一样大的泡,嘴已经歪了,水仙看着不舒服清了清嗓子。
那伙计上下打量着他说道:“公子看上去没有外伤。”他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那您这边请。”伙计指着右面的房间说道。
水仙掀起门帘进去后就用手轻抚着肚子坐下了,这大夫看上去三四十岁的样子,他扫了一眼水仙就问:“肚子不舒服?”水仙点点头回道:“现在没事了,一阵一阵的疼,疼起来真要命,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要紧啊?”说着身体就往前凑,大夫瞬间捂住鼻子往后躲:“肚子疼还喝酒,这是不要命了啊。”
水仙退了回来说道:“没办法,有些应酬免不了。”大夫把脉枕正了正,让他把手拿上来给他搭脉,他看着脉枕犹豫了一下才把手放上去,大夫刚伸手出来他又把手抽了回来,捂着肚子开始喊:“不行了不行了,大夫你们这的茅厕在哪儿?”
大夫指着房间的另一个门,告诉他出去往右看在院墙边上。水仙出去后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