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这些护卫是她的亲信,留在军营中,就是为了帮她看住羽元。
其实,男子左右拥抱本是常事,可她乌洛蓝却绝对不能接受。她在众多人中选中羽元,并坚定的支持他,就是看中他后宅的干净。如果羽元敢背着她出什么幺蛾子,她不介意亲手做出让他后悔之事。
护卫一抱拳,道:“那些舞姬是三天前随着二皇子的信使一起来的,前日信使走了,那些舞姬却被留下,不过三皇子并未召见过。”
“原来如此,难怪她们如此亟不可待,敢当着我的面勾引元哥儿。如此说来,我给她们那场教训,也不算是冤枉了她们。”
乌洛蓝心情大好,她美丽的脸庞上终于露出真心的笑容,挥手喝退了护卫,她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梦乡。
安抚好乌洛蓝,羽元回到自己的营帐。此刻他同样困顿不已,可是想起那些烦心事,想起如同烫手山芋的花怜月,他就感到头疼欲裂。
他躺在床榻上,微闭着眼睛,却感觉到一双手轻轻抚上自己的额角,然后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羽元没有睁眼,却发出舒服的轻吟。
“三皇子,可好些了?”
就在他舒服的几乎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不怕死的轻声呼唤。
“不错,感觉好多了。”羽元张开眼,唇边居然带着三分笑意。
床榻边坐着一个俊美少年,粗看居然与羽曦有着五分相识。他眨着狭长的眸子,埋怨地瞥着羽元,咬唇道:“怎么回来的这样晚,我差点睡着了!”
少年长发垂肩,半披中衣,露出如玉般光泽的胸膛。胸前的两点红晕,就像是两颗小巧的红豆般惹人怜爱。
羽元挪了挪身子,让出半张床榻,他轻轻一拉少年的手腕,少年顺势在他身边躺了下来。还乖巧的将头搁在他的胸口处,居然是一副待人宠幸的妩媚模样。
少年用手指绕着羽元的发丝,半带幽怨,半带醋意的道:“我还以为公主回来了,三皇子就无暇理会阿喜了。”
羽元哈哈大笑:“小东西,什么时候学会吃醋了!”
阿喜伸出细长的胳膊搂住羽元的脖子,嘟嘴道:“阿喜只是想要伺候三皇子而已。”
昏暗的烛火中,羽元的神智有些飘忽。他似乎透过阿喜的脸看见了另一张让他垂涎三尺,却一直无法得到的人儿。他双眸一眯,眸中闪过浓浓的情欲。一把搂住阿喜细软的腰肢,他淫邪的低笑道;“小东西,看来昨晚还没让你满足,今天才有精神抱怨......”
他张开嘴,狠狠咬在阿喜单薄的肩头。
“呜......”阿喜没有防备,痛楚的低哼出声。感觉到牙齿下血腥的气味,他越发感到兴奋不已,于是渐渐加重牙齿咬合的力度。感觉到身下之人耐不住疼痛,开始轻轻颤抖,他才松开嘴。
他的嘴角带着阿喜的血液,就像刚刚吞噬了猎物的野兽。他露出沾着鲜血的牙齿,满意的笑道:“阿曦,你还是那么甜!”
阿喜嗔怪的道:“三皇子,明日阿喜还要与你一起去看筑船的进展,你可不能害阿喜明日出不了.........”他话音未落,嘴唇已经被羽元狠狠的堵住。
帐篷中传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细微的呻-吟声,帐外负责守卫的,都是羽元的心腹。他们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声音,一个个面不改色,置若罔闻。
天才蒙蒙亮,乌洛蓝就神采奕奕的来到羽元栖身的帐篷外。虽然很早,乌洛蓝还是仔细打扮了一番。一袭玫瑰色的艳丽长裙,袖口上绣着五彩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腰间扎着羊脂玉镂空雕花腰带,足蹬嵌着五彩宝石的黑色牛皮短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