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今天一天绝对管饱呢。
一步步捱回去,老木头的大门紧锁着,门口丢着那把斧头,伊芙捡起来往后山走,直到下午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伊芙才背着一捆木头一步三晃的回到教堂,德隆神父还在做礼拜,她只好在外面等着吹冷风,吹的她两眼发黑,一直等到太阳下山才等到神父慢悠悠的走过来,神父也没有理她,对着木头看了半天,最后才告诉她这些木头不太合格,所以只给了伊芙四个铜子。
“如果你明天还有空的话,那我们还是这个价,一捆合格的木头五个铜子。”
第二天伊芙忍着浑身酸疼,又给神父背去了一捆木头,这一次依然是四个铜子,但神父指出了不满意的地方。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等到一个月的时候,伊芙背着一捆木头走在路上,老木匠拿着一根棍子,经常用来打她的那根——堵在路上,似乎专程是为了等她,老家伙不由分说就打散了那捆木头,伊芙气疯了,她下意识的拿起斧头对着老家伙,对方毫不在乎,只见眼前一花,她手里的斧头飞到一边,然后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下,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老木头当着伊芙的面把那些木头丢进河里,然后郑重的警告伊芙不许再给那个神棍送木头,不然就等着挨棍子吧!
之后伊芙就被老木头关在家里做工,按照要求用木头制造各种各样的工具,但是呢,他只能关住一个野丫头的人,心早就飞出去飘在后山里了。
“你这些破手艺有什么用,我们不还是天天都只能吃硬邦邦干巴巴的黑面包,喝那种最便宜还发酸的劣酒……”
嗯?
老木头眉头一挑,他瞪着伊芙:“你又偷喝我的酒了?”
伊芙同样瞪着他,忍不住舔舔嘴唇:“给你做那么多东西又不给工钱,喝你点酒还能怎么样?!”
老木头伸出一只手的三根手指——拇指搓着食指和中指——伊芙立刻猛翻白眼,磨磨蹭蹭的从口袋里摸出了三个铜子,老木头接过钱哼着歌出去了,顺手锁上了大门。
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伊芙凑在门口看了半晌,情知老木头肯定去喝酒了,多半又在小酒馆里和老板娘玛蒂大婶胡吹说自己曾经多么牛逼的剑客,和多么多么牛逼的高手决战皇城,最后把对方打的落花流水跪地求饶云云……
曾经有一次这家伙喝多了,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色胆包天的去摸玛蒂大婶的臀部,小酒馆里唯一的伙计是玛蒂大婶的丈夫,恰巧当时他也在场,有男人敢摸自己老婆的屁股,这还了得?!!
伊芙只知道老木头一天一夜后才一瘸一拐的回来,浑身臭气熏天,还是伊芙把他的衣服拿出去洗了,小姑娘一边恶狠狠的搓衣服一边恶意的想着这老家伙肯定是让人痛打了一顿,然后被丢进猪圈里醉的不省人事!
你说有哪个名扬大陆的剑客会去摸一个老女人的屁股再被人家丈夫一顿痛打,最后被扔进在猪圈里和猪一起打滚?有哪个剑客会穷困潦倒到吃了这顿没下顿,连喝酒都要去压榨可怜的养女千辛万苦挣来的钱?
虽然心里对老木头再三咒骂,伊芙还是很庆幸这家伙没对自己动歪念头,否则以她这小身板……
呃,伊芙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浑身寒战。
她用力揉了揉脸,从院落里的木材堆中翻出了一把造型看上去很像“剑”的模具。
其实这就是一把“剑”,只不过伊芙也没见过真正的剑,只好依照想象里的样子慢慢打磨出来,虽然难看了点,但伊芙笃定这就是剑!
握着这把“剑”时伊芙总忍不住热血沸腾,她想象着自己是一个傲立大陆巅峰的剑圣,衣袂飘飘白衣胜雪,一人一剑千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