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这如雪大小姐真是拿金玉阁当自己家啊,半天不见个人影儿,就这样的奴才,要换做是我,早打发了她!”
如雪刚刚进了金玉阁的门,就被夏炜彤一阵讥讽。
“夏小姐,吴老板。”如雪怯怯唤了句,就再不做声了,只是在原地木头一般站着。
“怎么?你的主子马上就进府作小姨太了,你不也跟着沾光吗?我想着你应该是风光无限才好,怎的还是这般没有出息的模样,啧啧啧!看来,吴老板你疏于管教啊。”夏炜彤并没有停下来的样子。
而如雪,早已被说得泣不成声。
吴山也没半点要拦的意思,只一个人坐着,眯着眼安静欣赏这场景,慢慢喝着茶。
“你去啊,去找你主子给你做主啊!”夏炜彤推搡着如雪,“让秦蓁蓁来替你解围啊好不好?她区区一个偏房,要家世没家世,要身份没身份,凭什么和我争流金哥哥?是不是你挑唆她这么做的?你说,是不是!?”
夏炜彤喊着,用指甲尖狠狠拧了如雪的脸蛋,瞬间,这脸蛋儿便青紫了,而如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惹得喊叫起来。
“你……你不准侮辱蓁姑娘!”如雪奋力呐喊着,这股劲,充满了原始的抗争。
“你再喊!你再喊!”夏炜彤毫不示弱,伸手便朝如雪的身上拧去。
“啊……啊……”如雪哭着,躲着。
突然,堂里的门猛地被推开了,秦蓁蓁快步冲到夏炜彤面前,朝着她的脸就是两巴掌。
“你敢打我!?”夏炜彤捂着脸,她甚至还没看清打她的是谁,“秦蓁蓁!你打我?”
夏炜彤哭闹着,便伸手想打秦蓁蓁,可刚刚扬起的手,却被吴山拦了下来,吴山依旧堆着虚情假意的微笑,“两位姑娘这是何苦?在我这金玉阁大打出手,成何体统?况且都是马上要作姐妹的人,这般情形,岂不是坏了感情?依我看,算了吧。”
“你放开,你给我放开!”夏炜彤拼命挣脱,却仍是徒劳。
“多谢吴老板,还请吴老板费心开解开解夏小姐,别再做出这种有失风格的事情了。”秦蓁蓁朝着吴山微微颔首,带着如雪就离开了。
吴山看两人走远,才慢慢松开夏炜彤的手。
“你挡我做什么?她敢打我,我杀了她!”夏炜彤满眼杀气,直直往园子里冲。
“你去杀吧,杀了她,你能活吗?”吴山并没转头阻拦夏炜彤,只是平静说了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炜彤停下脚步,问道。
“你欺负如雪在先,你觉得你伤了秦蓁蓁,流金会让你活吗?”
“她……可她打我!从没有人敢打我,从没有过。”夏炜彤说着,突然委屈起来。
“你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后日一过,你是大,她是小,你想报今日的仇,还怕没机会吗?”吴山转身坐下,重新添上茶。
“你的意思是……哦,我懂了,日后我定让她生不如死。”夏炜彤手里紧紧捏着茶杯。
“日后怎么相处,那就是你们两个人,哦不,你们三个人的事了,我啊,是插不上嘴了,不过,你是姑娘家,别整天打啊骂啊的,也装装可怜。”吴山说完,瞥瞥夏炜彤。
谁料想夏炜彤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装可怜?哼!我生来高贵,都是别人在我面前装可怜的份儿,哪有我扮可怜的理儿?!”
吴山听罢,摇摇头,“你真是个……是个耿直的女子。”说完,又笑起来。“后日是秦府的好日子,夏小姐可准备齐全了?”
“都备好了,用的全是最上等的珠宝,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