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笑着,将刘保全的手从脑袋上拿下,“我去叫吴老板,几位且等。”
“懿抒,这儿确是什么也没有,金子怕是患了什么病,这是什么病呢?这样的症状……”
刘保全对懿抒说道。
“刘老板啊,金子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且又没什么痛状,怕只是眼神坏了吧,金玉阁里上下也就金子一个照看着,是劳累所致也未可知。”懿抒心里也疑虑,金子怕是患了病,以往这小子机灵,年纪又小,不成想今日眼花了去,只是除了这眼睛,其他还是无异,因此一时还是瞧不出何故。
“容我细细思虑,这……一时竟想不起什么病症是此种症状。”
刘保全蹙眉想着,许是懿抒的话也进不了耳朵。
“左盼右盼的,总算把几位给盼来了!”吴山说着,神情焦虑地进了店。
“吴老板可好?这不来了嘛!”懿抒上前朝着吴山轻鞠一躬。
“我好是好,可那两个姑娘……哎!实在对不住流云,有负他的嘱托啊。”
吴山急上眉梢,不断作揖赔着罪,眼睛不停躲闪着刘保全,他实在惶恐,秦流金像活在他肚里的蛔虫,回回朝着他的痛点往下戳,这回居然让懿抒带了刘保全来,旁人不知,可刘保全为他筹的岂止黑色曼陀罗,怕是早已对他起了疑心,此时突然在金玉阁遇上,倒乱了阵脚。
“吴老板,听流金哥哥说,你有个宝贝?”
夏炜彤才不管旁的事,那细金工艺的珠花才是她今日前来的目的,若得不到这绝世的宝贝,她也是全然在秦流金面前抬不起头的。
“什么宝贝?流金真会开玩笑,秦府样样比我金玉阁来得名贵,我何来的什么宝贝?”
吴山瞧着夏炜彤进店,片刻就将他店里柜台上的卖品翻了个遍,心里不得暗暗叫苦,不过也厌起了秦流金,身在幕后,却给他收拾了这三个人,前后架着他,实在让他应顾不暇。
“吴老板可是个吝啬的人了,有如此好的宝贝何苦自己藏着,还怕我夏炜彤付不起这钱吗?”夏炜彤边嚷着就拉起吴山的胳膊,眼睛直从头顶扫到脚尖,好像这珠花被吴山随身藏着了一样。
“夏小姐。”吴山将夏炜彤的手放下,说道,“我实在不知夏小姐说的何物,可否明示?”
“那个镶着大珍珠和祖母绿,还有红宝石的细金工艺的珠花!”
吴山听罢,脸色一沉,不再理会夏炜彤。
“怎么?吴老板不乐意,你只管开价,我买了就是!我家也是生意人,不见得有你这样小家子气!”夏炜彤一瞅,吴山又是上回这幅自以为是的样子,心里便不痛快。
懿抒瞧着尴尬,便知时候已到,向吴山作了请示,“吴老板,既然今日是为两位姑娘来瞧病的,那就别耽搁时辰,可容我带刘老板进去?”
“自然,走走走!”
“且慢!”夏炜彤眼见吴山要走,心想他躲起来还得了,今日这珠花她偏要,“吴老板待客可有分别?”
“怎会?”
“怎么不会?我要找的只你一人有,你是金玉阁老板,给那两个姑娘瞧病,有懿抒和刘大夫足够了,你个大男人这么迫切地跟着,可是对秦府两位姑娘有意?”
夏炜彤的话毫不客气,倒像烈火膏药般,让吴山听着烧心,又粘得脚迈不开步。
“夏小姐可别取笑了,我吴山何德何能?”
“呦!吴老板,脸色这么难看,可是被夏小姐说中了?”懿抒打笑着,心里不由佩服秦二爷,这夏炜彤的确是个好帮手。
“那我便留在店里,还请两位为姑娘们瞧了病,早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