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沉默不语,吃完晚饭,便各自忙去了。
吴山心中不痛快,他本想借着如雪,拖住秦蓁蓁,没想到,反为她们亲手提供了庇护之所。
“哎!弄巧成拙,弄巧成拙啊!”吴山后悔,捶得桌面“咚咚”作响。
盯着秦蓁蓁和如雪二人都回了和铃阁,吴山才放心出了门,蹑手蹑脚上了静好阁。
“静儿,静儿。”
吴山正准备抬手敲门,里面便传出静儿的声音,“进来吧。”
静儿仍旧是瘦骨嶙峋的模样。
“静儿,我……”
“办砸了?”未等吴山说完,静儿就质问起来,转头盯着吴山的眼睛,流露出一丝不快。
“没有没有。”吴山忙摇着头,“那蛊虫,都按你的方法,全部用在刘保全身上了。”
“真的?”
“真的,我已经报了官,撇清了罪责。”吴山说着,叹了口气。
不过,静儿并不在意吴山情绪如何,她想要的只是事情是否按她的意思办成了。
“店里嘈杂,我都听见了,我只问你,刘保全现身在何处?”
“这……他……”吴山一时竟没了主意,他没料到静儿会追问刘保全的下落,原想着下了蛊便好了,可这人的下落……
“他死了?”静儿问道。
“他……他没……”
静儿冷笑一声,“自然不会死!凭刘保全一身的功夫,几条蛊虫害不了性命,可失心疯的症状怕是躲不过了。”
“对!对!下了蛊没一会儿,刘保全就独自跑进园子,不见了。”
“吴山!”吴山讨好的话惹得静儿一阵怒气,“你什么时候能稳妥一些?”
一句质问,吴山手足无措地竟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静儿。
“说话呀!”静儿语气平缓了些,毕竟,眼前的男人是她唯一可靠的帮手。
“我……我……怪我怪我。”吴山自责极了。
“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静儿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着吴山的脸庞,“你爱我,也是唯一我能靠得住的人,别自责。”
静儿抚慰的话,对吴山来说,如同寒夜里一杯暖茶,饮一口,会从唇间暖到心底,这样的温暖,千金不换。
“静儿,我对不住……”
“浑说。”静儿伸手轻轻堵在吴山的唇上,“你我之间,莫说这些客套的话,事成不成,多半在天,不在你。”
吴山只觉得眼前的静儿,是浑身发着光的女神,她善解温柔,是世上最美好的女子。
“静儿,金子他……可还能留下?”吴山虽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从这温柔乡中出来,可戴罪立功的机会,对他对静儿来说,都更重要。
“还在密室?”
“是,一直都在那儿。”
“杀了!”
“杀了?”吴山惊讶地问道。
“你有万全的把握能堵住刘保全的嘴吗?”
“我……”
静儿沉默半晌,进去拿出一支葫芦状的药瓶,递给吴山,“这个是五毒炼就的化脓之水,洒在金子身上,他自然会消失,到时,刘保全的话就只能是疯话了。”
吴山小心接过药瓶。
“快去,免得夜长梦多。”静儿催促着。
“你记得按时吃饭。”吴山最后叮嘱着,可关切之话未说完,就被推出静好阁。
吴山悻悻离开,手里紧紧抓着药瓶,心里有些难过,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