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四妹,我看如今四妹虽然虽乖巧可人,但实则满腹心机,恐怕那件事迟早要被她发觉,您不是说昨日下午她还问了你和慕容姨娘她娘亲如何过世之事吗?只怕纸里包不住火,邹姨娘如今疯疯癫癫,畏首畏尾,慕容姨娘性子懦弱,这万一哪天被四妹问得失了分寸,和盘而出,四妹定然会把这些事情全部说与父亲,到那个时候,咱们都不得安生!”
徐益听了,也附和道:“的确如此,我虽与四妹道了歉,但那一日,徐班那厮便差点将事情说了出口,真没想到四弟竟会如此愚蠢,莫非他还以为那事与他那娘亲没有干系了?”
王夫人听了这话,脸色大变,说道:“此事不可再提!你们四妹娘亲的事情,与府上任何人都无关,切莫再说!”然后她颓然的站起身来,说道:“若是那公孙豹真来提亲,我便是同意了,但恐怕事情还是得老爷说了才算。”便离了徐益徐业两人,回房休息了,她有些心悸,每每提到陈氏,便觉得心中焦躁难安。
待王夫人离开以后,徐业又悄声说道:“既然如此,娘亲也算是默许了。那我们便着人去公孙豹那儿问问,若公孙豹真对四妹动了心,则告之公孙豹,我们可以暗中撮合他们,如今父亲出了府,只要趁这段时间让那公孙豹做出点事情来,到时……四妹就算千般不愿,那也由不得她了。”
徐益担心道:“此事能成么?”
徐业满面自信:“公孙豹本非安分之人,我看他定欣然同意。”
徐益又问道:“若大哥等人知道了,恐怕即使是大哥也要动怒……”
“大哥他虽性格刚直,但那邹姨娘如今都怕得有些疯癫痴傻了,咱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此事大哥最终也会同意的。”
徐益听了,连连点头,又叹道:“只是……这实在是可怜了四妹啊,若是她去了公孙豹府上为妾,只怕她日后要受尽那纨绔子弟的欺凌,公孙豹为人轻浮狂放,又多情,日后定然会另觅佳人,而四妹身为妾室,公孙豹绝不会怜惜她。”
徐业劝道:“二哥,四妹再怎么艳丽乖巧,终究是我们妹妹,本就是要嫁出去的,况且她若长留在府里,只怕对我们都不利,这件事情上咱们要果断,消除这个祸患!况且,四妹娇柔可人,纵使是你我,如今不都挺怜爱她吗?公孙豹再如何多情,终究是男子,又不是无情之人,咱也不用过分担心四妹会受苦。”
徐益听了,沉吟片刻,低声道:“……就依你的,这些事情还是你去办吧。”他终究心中觉得对四妹愧疚万分。
是夜,玄菟郡郡治辽阳城外,那黑衣人一路逃窜,早已甩开了从府里一直追到城外的徐府家丁。他来到了一处山谷之间,前方一个男子,身材矫健,因着夜色,看不清相貌,但装束不凡,那黑衣人见了他,立刻跪下行礼。
“属下见过奕大人!”
“龙昭,我早吩咐过咱们二人可以省去诸多礼节。”这男子的音色听起来虽年轻,却尽显威仪,似身份不俗。
“属下不敢。”那黑衣人取下了原本缠裹在面部的黑布,面容清秀,竟似一个粉雕玉琢的美女,可惜了他的男儿身。
“事情如何?看你这个样子,恐怕没有顺利找到那东西吧?”
“是,属下本已潜入了那徐府,因算准了那徐潜这些日子都离府外出,只是西厢那边,地势不甚熟悉,因此进了一处院落,但情报有误,那里不是空无一人,而是住进了一个小姐,还有丫鬟家丁数人,我本欲找机会偷摸着去书房,结果被那公孙域的义子给发现了,那徐府家丁很快便将属下包围了,而且没想到徐家有一女子武艺了得,属下勉强放了暗器才得脱。”
“……唉,看来是咱们的计划没赶上变化,原本西厢应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