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都成火了,飞起一脚,把侧旁的小门踢开,径直闯了进去,把醉烂如泥的司徒丹青放在大堂的沙发上,接着到总台,开了两间单人房。
进了房间,于都成直接将司徒丹青往床上一丢,自己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伺候一个醉鬼,真比全副武装跑十公里越野还费劲!
看着司徒丹青四脚拉叉睡在宽大蓬松的大床上,还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于都成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烧了一壶水,倒了满满的一杯,放在床头柜上。接着,到她脱掉了鞋子,把她翻了一个身,盖好被子,到了自己的房间,洗漱一番,倒头便睡。
睡到半夜,于都成被放在枕头旁的手机铃声惊醒。他条件反射地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把抓过手机,不到两秒就站到了地上。
“喂!”于都成简洁有力地按下了听筒。电话里传来一个虚弱的、软绵绵的声音:“我是司徒丹青,我……我快死了……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