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当她的眼神和杨隐相对的时候,杨隐认出来了,这就是刚才一路窥视他们三人的女生。
“请问,三位有什么事吗?”那女生小心翼翼地说。
这时候,倒是林学东自来熟般地凑了上去,盯着那女孩的脸,说:“这位是姐姐,还是妹妹?不管了,反正就是能麻烦开门让我们进去一下吗?”
“不行。”那女孩迫不及待地说,当看到李思弦沉下脸来后,女孩赶忙补充了一句。“爷爷说的。”
“请问你的爷爷叫忻勇吗?”杨隐问道。
女孩尚未回答,屋里有个略显苍老的男声说话了。“如果你们是来问忻薇和丁平那个混账的事情,这里没有忻薇这个人!我们也不认识丁平!那两个人早就死了!”
“呵呵呵……”李思弦冷笑道,“老爷爷您可不要糊弄我们了,您这种回答不是显然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屋里老人的声音一时没有了,那拉着门的女孩看起来十分犹豫,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开门放杨隐等几个人进去。杨隐也不愿意看到女孩为难,他从林学东那儿拿了纸和笔,写了自己的电话递给了女孩,然后就带着李思弦和林学东挥手和女孩告别了。
回酒店的路上,林学东闷闷不乐地说:“咱都来了,学长怎么不硬闯呢?依照您和李主席的本事,僵尸都不在话下,更何况区区的女高中和老人!”
“话可不是这么说,我们来找丁进的事情恐怕这会儿已经在镇上传开,虽然这个镇已经开放了那么久,但里头的人心可能还比较闭塞。”杨隐说,“还是希望等到对方想通了让他们自己来找我。”
“可万一忻勇一直想不通呢?”李思弦的双手交叉在胸前,显然不太高兴,“难道我们要一直等下去?”
“我们可以天天来,希望能感动忻勇。既然忻勇那么迫切地想要赶我们走,越发证明他其实知道点别的什么。”杨隐分析道。
林学东是无所谓的,李思弦听了后倒是觉得杨隐想得也有些道理,于是三人就回了酒店休息去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杨隐就接到了自称忻晓晓的女孩的电话,她表示自己就是昨天在忻家门口拉门的女孩,她同时也是忻勇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