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刚刚跑到洞口,就见到王小坤喊了一声“陈师兄”然后就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心下大为愤怒,深吸了几口气,冲向周坏,一掌击出。
“砰。”周坏连退两步。
陈枫也连退了四五步。
“不错嘛,你比他强。你要是有炼气五层肯定比我强。”周坏心下大惊,表面上却假装镇定道。这小子炼气四层似乎强的有些过头啊。
陈枫甩了甩手,冷着脸再次冲向周坏。
“砰”“啪”“啪”“砰”转眼间两人对掌数次,感受着周坏越来越强的掌力,陈枫不由焦急起来,一个不慎被周坏打中右胸,倒飞了出去。
“啪嗒”陈枫摔倒在地上,只觉得右胸剧痛,屁股也痛,挣扎着爬了起来。
“为什么?”看着周坏一步一步走向自己,陈枫不由的问道。
“为什么?”周坏冷着的脸似乎一愣,转眼间一丝狞笑出现他的嘴角:“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在宋国的新城生活着一对夫妇。他们住在新城的山中,男耕女织,虽不富裕,却也是自己自足。他们陆续生了三个小孩,两儿一女,大哥除了帮父母干干活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带着弟弟妹妹漫山遍野的瞎跑着,一家五口生活安逸幸福地生活着。”周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狰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柔,转而又立刻转变成凶狠。
“可就在某一天,这种幸福破碎了。”
“大哥十四岁那一年的某天上山砍柴的时候,遇到了十几个人,领头的是一个身着白色锦袍的公子哥,披着黑色大氅,腰间配着剑,手里摇着折扇,一脸高傲的神色,和他相伴的另一个少年也是差不多的打扮,明明是男人,但脸上却是一脸妩媚的依靠在那个公子身上。他们身后跟着的是大部分是五大三粗,满脸横肉,说话声音很粗的壮年男子。”
“大哥虽然一直生活在山里,却也觉得这群人不好惹,领头的公子却说在山间迷了路,要求去家里借宿一晚。无奈大哥只有带他们回家。”
“那时,父亲和二哥正种着地,听说来客人了,热情好客的山里人便停下农活,从地里拔了十几颗白菜回家准备招待客人。”
“小妹正跟着母亲在家织布,也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取下晒着的腊肉准备做菜招待客人。”
“晚餐吃的是炖腊肉,腊肉炒白菜,还有缸里腌着的咸菜,父亲还取出了半缸果子酒来给这群贵人喝。在山里,这已经是我们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了,腊肉我们甚至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舍得吃。”
“大哥虽然很心疼,但却想着破财消灾,希望这群人吃完立刻休息然后明天一早马上走人······可他最担心是还是发生了。”
“啊!”周坏双眼充血,似乎有泪水滴下,表情扭曲。
“半夜,大哥被尖叫声惊醒,跑出去一看,只见父亲手里拿着锄头已经浑身是血倒在地上,那个领头的锦袍公子······下身光着,正趴在妹妹身上。而另一边的妩媚少年也狞笑着站在旁边。”
“妹妹正躺在地上无力地抽泣着,另一边却传来他母亲的尖叫声!”
“你们这群畜生!”“你们不得好死!”“一个大汉正压在妇人身上,妇人拼命挣扎着,尖叫着,但另外还有三四个大汉却按住了按住了她的手脚,让她动弹不得。”
“他们都在奸笑着。”
“老王,你快点,兄弟们都等着呢。”“就是就是,那个小妞是公子的,但这个娘们长得也还行,瞧这大腿,真白!你赶紧的让兄弟们都乐呵乐呵。”
“哥哥哪里还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怒上心来,捡起锄头就冲上去。可他一个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