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剑,第一,天子之剑,以燕谿石城为锋,齐岱为锷,晋魏为脊,周宋为镡,韩魏为夹;包以四夷,裹以四时,绕以渤海,带以常山;制以五行,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持以春秋,行以秋冬。此剑,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案之无下,运之无旁,上决浮云,下绝地纪。剑道独尊!”
突然,范毅持杯的手僵住了,笑意凝固,以剑说国,当真是以剑说国!
当今皇帝也爱剑,朝政涣散!
秦川嘿嘿一笑,老庄的话,威慑力就是不一般,他还想接下去说,范毅便挥了挥手。“莫言了,若要你这么说,天下还有两剑,一为诸侯,一为庶民,是也不是?”
秦川拍手叫好,不愧是大官,“敢问老爷子,天子,诸侯,庶民三剑,三剑之中,谁又是一国之天?”
“自然是天子剑”一个客人在远处喝了一口酒,道。
秦川笑了笑,“常言论,没错,但天子剑,诸侯剑,此二剑终究为朝中剑,朝中剑有多少?百把?千把?而庶民剑,虽力量小却胜在多,几十万把!兄弟,三剑还是以天子剑为尊么”
这些喝酒的人干笑两声,便不说话了,但范书文几人却是一变,看向老者。老者泰然自若,这算是在警告我等朝中人么?渺小众生,茫然众生!民大于天!
“不仅是秦,就是隋唐宋元明清,究其根本,都是亡在了庶民手中”秦川道。
“隋唐宋元明清?”范书文道,秦川这才想起这个年代没有这几个王朝,挥了挥手,“它是啥你也不必管,这是上古的朝代,称之为天朝……”秦川忽悠道,老爷子只当他胡言,不过秦的灭亡确实是天下亡的。点了点头,此子的确有些远见。
“秦小兄弟,哪里人士?”老爷子道。
“云南苗乡”秦川摸了摸下巴,花乡坞是他自认的一个家,不知道那里的丫头怎么了。
“自古云南多才俊,老朽见识了”,进一步道:“云南离疆土边界比较近,你怎么看这国家”
日!又是我怎么看,老子又不是李元芳,不过你这马屁,小子是要不起。
“范兄怎么看?”秦川懒得说,便把这个问题扔给了范书文。
“北有羌胡,南有蛮夷,此外还有匈奴,鲜卑侵犯我九华,若真个打起来,九华怕是难撑到几时”范书文思索之后,淡淡道。老者眉头微皱,琢磨着范书文的话,结合近年来与外敌的战果,一城又一城沦陷,羌胡天生骁勇善战,兵马充足,若是攻打进来,九华危矣!
“想我九华八百万子民,却被小小羌胡打的一败涂地,究竟是为什么呢?”老者轻叹,略有些无奈。
秦川不屑地笑了笑,穷山恶水出刁民,九华太过安逸,这还不算,你这个国家,会重武?匈奴是什么存在,你不挨打就有鬼了!
“呵呵”他缓缓道,“路错了,国事如棋,一招棋错,满盘皆输。”
范毅老爷子略有些惊愕望着秦川,这人到底还是什么都敢说啊。若是当真能指出国家的不足,那是大才,反之那是要被赐死的。
“哦,我到要看看,这局棋,如何错了”范毅捋了捋胡子,笑意浓浓。
秦川干咳了两声,笑话,你叫我说我就说,你是朝中人,待会你与皇帝一说,他老人家一个不高兴,派人做了我,那秦川我不就冤枉大了。这十分买十分亏的买卖,秦川自然不做。
“人事更如棋……”他淡淡地道,范书文气乐了,他还真不愧是那个秦相玉,脸皮贼厚,无耻尚且罢了,你以为你是谁?人事如棋,就算我们与圣上说了,皇帝会为了你一人大动干戈?
老爷子也是一怔,哈哈笑道,“说吧,否则我亦定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