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位姑娘给逼了出来。”
常采薇表示不可信,画西蜀也觉得惊讶,这种技艺可不像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够凭空想出来的。
“你们不相信也没办法,我脑子里面可还有很多游戏呢,等以后有时间一一拿出来和你玩一玩。”白素贞臭屁地说道。
仔细搜索脑海里面前世的游戏,能够放到桌面上玩的自然多不胜数,比较大众就有斗地主、扎金花、三国杀、狼人杀等等。
我可是开了挂的,搞点小游戏还不信手拈来?
“二万!”
“碰一个!”
“四万!”
“杠!”
“不好意思,杠上花,自摸三家。”
……
游戏开始进行,白素贞作为非常熟悉的参与者,最开始自然赢多输少,身边的银子也赢得快放不下了。
其他三个人技术都差不多,刘子陵脑袋不如两位女子聪明,但他浸淫赌术多年,不用多久就摸透了打法,逐渐厉害起来。
常采薇与画西蜀则是因为头脑聪慧,多玩几把也逐渐理解。
四个人的麻将局逐渐有来有回,时间也过得飞快,一晃就到了画舫要关门休息的时间,此时已经后半夜了。
客人和画舫的人还不知道画西蜀房里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非常古怪,刘子陵和白素贞进了房间却不见出来。
老鸨处理好事,进来一看,我的天!画西蜀居然坐在外屋和客人玩游戏。
这可不得了,老鸨扭着已经不再丰腴的水桶腰快步走到画西蜀身边,笑着问:“西蜀啊,你在玩什么啊?怎么跑到外屋来了?哟,常姑娘,你怎么来了?”
常采薇虽然贵为怒江帮帮助常炎的妹妹,在江湖也是出了名的美女,但她与欧阳雨的事闹得很大,为人所不齿,因此这画舫的老鸨语气里还带着不屑。
“我不能来吗?我不能来看看我的西蜀妹妹吗?”常采薇眉头一跳,看着想要动怒,麻将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扰很不舒服。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老鸨忌惮常采薇的武功,赶紧换了张脸。
画西蜀说:“这叫麻将,是白公子新制的游戏,很不错呢。若是能够推广开,一定大受欢迎。白天派人去用玉石做一副。”
白素贞心想这画西蜀考虑得真是广啊,自己或许可以用麻将来赚点钱啊,刘家有赌坊,正好可以利用利用。
老鸨此时显然不关心什么麻将,她关心的是画西蜀现在应该睡觉了,女子就得主意保养身体,青春才是本钱。
刘子陵极为不耐烦,伸手又掏出一把银票,嚷道:“快走快走,别打扰我们的兴致,够不够?”
“够了,够了。”老鸨唯唯诺诺地说着走出了房间。
四人坐在桌子边一直打到第二天早上,服侍的小婢已经趴在边上的凳子上睡着了。
画西蜀与常采薇还兴致勃勃,刘子陵也没有睡意,白素贞却不想继续了,摸了一晚上木头麻将,手感欠缺,很不爽,还是等换了玉石麻将再来吧,况且画西蜀也得休息了。
“今天就当这儿吧,天都亮了,小弟回家了,你爹要是知道你夜不归宿肯定会唠叨的,两位姑娘也要回去休息休息。”
白素贞推倒长城,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一晚上的奋斗居然小赚几十两银子,画西蜀和常采薇也赢了,只有刘子陵一个人输了比较多。
不过白素贞是知道的,他这位小弟情商还可以,他一个人输银子是故意放水,获得了三个人的好感。
“西蜀姑娘,我们先回了,等你做好玉石麻将,我们再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