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敌人最可怕的地方,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见到敌人的模样,他们能看到的只是一道黑影,一道黑影残杀自己的同伴,然后再消失,杀戮,消失,杀戮消失。。。。。。
这种反反复复的杀戮才让他们感到真正的绝望,他们无法捕捉到敌人的轨迹,只能从身上的伤痕才能隐隐判断出他用的是一把刀。
像幽灵一样诡秘地杀戮,来的七个人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了两人。
真正的恐惧不是你面前的敌人有多么强大,而是这个敌人在你眼前把你的同伴一个一个杀掉,你却连他是什么样都不知道。
黑色的短棍在空气中划过,两只血翼连根折断,一道不似人声的惨叫声划破天际。
一剑穿心,声音戛然而止。
绝望的眼神缓缓转头,身后依然是谧静的森林,别无他物。
借着这个两个人连续别杀的时间,那个提出分开逃跑的血翼怪人终于逃离出了那个森林,松一口气,他总算逃了出来。
不过只是短暂的安全,他收起巨大的血翼开始往市区跑,只有到了人多的闹市他才算是真正的安全。
一个女人走进这满是鲜血的地方,无奈地笑了一声,“在学校就把这些人解决掉,你就这样把烂摊子扔给了我啊。”
过了很久,空气中传来一声淡淡少女的声音,空灵的感觉和她无情杀戮一样冰冷,“跑掉了一个。”
女人想了想,“没事,这也算是对他的一场磨练,你这样过度的保护他真的好么?”
又过了很久,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心的意味,“绯月,妈妈说过的,我们要保护好他。”
绯月又笑了笑,“那保护也不应该这样啊,至少应该给他一点空间。”
平平的语音一下就堵住了绯月的话,“石牙猪的那次,我没有出手。”
绯月摇了摇头,“你去跟着他吧,这里的事我会解决的。”
身前的画面一阵扭曲,绯月知道这是她离开的信号。
如果斐静琳在这里的话她可以认出绯月就是刚刚让她感觉到似曾相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