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跹翻转;铜锣声声,唢呐阵阵,吹得尽是悲凄哀凉的调调;人群中,几个家奴竭尽全力的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满脸泪痕,几度昏厥又几度被人握把过来的老人。
人群里发出了感叹声声,只要有人的地方,想还原事情的真相,只需听听便好了——
“哎,可惜了,那丫头才十八岁啊!”一个大娘重重叹了一口气。
“是啊,听说一年前,这家大小姐突然失踪,闹得满城沸沸扬扬的!”又一个长得张头鼠目的人说道。
“是啊,那会儿还打死了几个丫头奴才的,可吓人了!”
“那几个人也是冤,那商家大小姐是自己跑了,而且我听说,她是不满家里安排的婚事,跟个男人私奔了!”
“对啊,你们可能不知道,那男的根本就是看上她家的钱势,谁知道那商老爷不买账,许是没拿着钱,就恶对了那商小姐,才引来了这场祸吧!”
“哪儿啊,我远房的表哥家的小外甥女,跟那个男的住邻居!”一个一脸皱纹的老大爷嘬了几口旱烟,一副拿了一手事实的样子,“听说,那个男的之前就有个不明不白的漂亮媳妇儿,后来那个商小姐去了,那个媳妇儿就被轰走了,可是啊,那个男的想让商小姐帮他做官达贵,但是商老爷不同意,那个男的就开始打骂那商小姐,结果,商小姐羞愤之下,就点了宅子和那个混蛋同归于尽了!”
这些话一声一声的刺进了我们的耳朵里,薛棋盯着那黑漆漆的大棺材从自己的面前抬过去,泪如雨下,竟是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吓得周围人都退到了一边。
我和琳儿赶忙扶起了她,吃力的架着她走出了人群外。
她一路走着,一路哭得声声断断:“棋儿啊,棋儿,你终是没有听我的话,你为何不听我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