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儿莫怕!”沈家老太君笑着自他身前晃到他的身后,并自怀中取得一根细长且雕着奇异花纹的金制长刺,“只疼一下便好了!”
说着,只见她手起刺落,那锐利的尖端便刺入了沈浩的尾椎,血瞬间便涌了出来。
奇怪的是,分明尾椎大穴是以疼著称的穴位,如今被这般凶狠的刺入,沈浩却未觉如何,虽说痛,却并不厉害,倒是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来。
然而,他却并不知道,此时于他身后,沈家老太爷和沈家老太君的脸上,是如何的兴奋异常。
只因在沈浩尾椎被刺之后,随着长刺拔出,一颗殷红似红豆般的血珠涌了出来,却并未滴落而下,反而顺着他结实的臀滚滑下来,在他两条修长的腿上滑过之处竟绘出了奇异的图案。
那图案缓缓凝成了脉络,黑色如网状的脉络清晰的变成了几条尾巴的图案,并顺势向上逆凝于背上,一只再明显不过的九尾狐图案便展现在沈浩的背后。
沈家老太君小心的托着那还沾着血珠的金制长刺,走到一边用蜡烛围成的法阵之中,将那血珠滴落在阵正中的那支蜡烛跳动的火苗上。
刹时间,整间屋内全部的火光全都变成了幽幽暗暗且飘忽不定的诡异蓝光,跳动如舞阴森恐怖。
“礼成了!”
随着沈家老太爷带着满足笑意的一句话之后,沈浩被解开了束缚,之前与之欢好的几个丫鬟瞬间上前替其将衣服穿好,并直接搀扶略显虚弱的他,离开了别院,一路向自己房间走去。
这场成人礼对于他来说,其实是半强迫式的,然,礼既已成,多想也是无义的,娶妻也好,只是可怜了妹妹,怕是日后难复相见了!
随着心中五味杂陈的胡思乱想,沈浩被送回了房间,不知是体力透支还是惊吓过度,总之,头才碍了枕头,人便沉沉的睡了去。
沈家长子长孙要远娶他乡了,这可是一等一的大事,全府上下真是热闹非凡,那着重准备的样子,怕是要把整个临安城都买下来了。
然,明明应是大喜在即,全家上下就连沈浩和沈湖都洋溢在喜悦当中,却独独是沈潭日里坐立不安,夜里卧不能寐。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在池塘边走来走去,他无法安定下一颗乱跳的心:眼见浩儿婚事迫在眉睫,这要如何是好啊?
这一厢的他如此不安,而另一厢的沈浩和沈湖兄妹,倒是渲染在一片幸福的喜悦之中。
“哎呦哎呦,果然男人和女人不一样,都要被‘娶’走了,还是可以随便见面的!”
沈湖一边跨进了沈浩的房间,一边坏心眼儿的拿腔作势,尽管在她心里,为哥哥能娶上一个才貌双佳据说又温柔贤淑的女子而高兴。
“你这丫头啊!”回过头来的沈浩脸上露出了笑意,温柔的抚摸着她那齐在额前的厚重刘海,眼神无限心疼,“便是我离开了,自也会寻机会来瞧你,独自留于府内,你可要好生听从潭哥的话,切莫惹了爷爷奶奶不痛快!”
点了点头,沈湖拉着他坐了下来,跟着自己衣襟里掏出了一个漂亮的剑穗,递了过去。
“哥,这是我知道你要离开后,连日赶制出来的,以后,你便坠在剑柄上,日后只要你佩剑不离身,便像我日日随你一起一般!”
话说得轻快,只是眼泪却跟着涌了出来,兄妹相依为命多年,怕只怕这一别真就再无见面之日,那个中心酸,旁的人便是理解也无法感同身受罢!
轻轻的拥住了妹妹,沈浩的眼泪也悄无声息的滑落了下来,一时无言只觉心头如刀绞刃割一般的疼痛难当。
就在兄妹二人如此深情惜别的时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