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古人的东西传给子孙后代,但是如果这些东西流出了国外,那就不是一回事儿了。你二叔虚读了几年书,虽然没有什么远大见识,但是把咱们中国的东西便宜了那些洋鬼子,这样的混蛋事儿,绝对不行。”
“二叔,真国士也。”铲七举杯,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决不能和这个老妖精合作,但是他背后有外国势力,又实在是不好翻脸,为了防止还有人窝里反,也省的跟他撕破脸,你二叔我,也就只好行次下策了。”白面二爷扬了扬手里的人皮面具,苦笑了一下,无可奈何。
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然后白面二爷忽然笑了。
“对了,我还没问呢,大侄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的破绽?”
“从一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您扮成了一名店小二,年龄大约在五十岁左右,虽然举止和扮相都没有什么破绽,但是你的体态出卖了您,您没有驼背,颈椎笔直,这可不是一个多年老伙计应有的体态。不过这个时候我是没有认出来是您的。”铲七不紧不慢的说。
“那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白面二爷笑着问。
“那个元家的兄弟对你出手的时候,您的回身撤步暴露了您的身份。再加上刚才我们在院子里的时候,内堂的门一直是紧锁的,当时只有你我还有元家的三个人,能够有钥匙开门的只有你,那么能够有这个内堂的钥匙的人,除了二叔您,还有谁呢。”铲七娓娓道来。
“哈哈哈,好呀,不枉我小的时候那么疼你,我跟你说大侄子,我这辈子要是说有一件后悔的事儿,那就是当初没有争取一下,把你收在我自己的门下,像你这样有天分的孩子,可是再也没有遇见了。”白面二爷面有遗憾的说。
“二叔过奖了。”铲七谦虚的说,“听时三笔说这次我们要下的这个古墓有些地方,就连你也搞不定,咱们还是说说古墓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