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闫拆开试卷后,粗略的扫了一眼,便直接拿出一份数学开始飞快的动起笔来。这一幕在一旁的言诗柔看来也不禁暗暗心惊,虽然听仓闫嘴上说起来能考到7oo分以上,但待她真正见到仓闫开始做试卷时那副平淡的样子还是被吓到了。
这种度,就算是高三的数学组组长过来恐怕都不如他吧。
看了半天轻手轻脚的站起来起来往阳台走去,她生怕动作过大打扰到仓闫的思绪。
清晨凉的衣服早已干透,黑色蕾丝内衣裤被取了下来,言诗柔侧过头看了仓闫一眼脸上不禁一红。
仓闫倒是听到耳边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转过头朝着阳台看了一眼,视线不禁微微愣在当场。
这下倒把言诗柔原本微红的脸弄的通红无比,连忙转过身背对着仓闫口中低声催促道:“看什么看,赶紧忙你的。”
仓闫尴尬地点点头,强迫自己将目光收了回来集中在试卷上。
听到身后再次传来笔头落在试卷上的声音,言诗柔这才转过身再次轻手轻脚地走进宿舍,三下五除二将内衣裤和一套西服裙塞进衣柜。这才拍着高耸地胸脯轻轻松了口气。
这孩子,这么盯着人家的内衣裤看,也不知羞。
心里恼羞地想到,言诗柔再次走回仓闫的身旁坐了下来。这次仓闫没有被身旁的声音转移了注意力,依然笔走龙蛇,飞快地在试卷上写着标准答案。
时间缓缓流逝,当仓闫在昨晚数学试卷后,紧接着完成了物理,化学,生物三份理综试卷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去。
背靠着椅子,仓闫双臂抬起舒展地伸了个拦腰,脊椎骨来的摩擦声一阵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唔!”一旁的言诗柔不知不觉中已经靠着床边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抬起头疑惑地看了面前男人一眼,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仓闫问道:“饿了没?你休息一会,我去食堂打饭。”
说着,言诗柔便打算站起来。却是没想到原本侧身坐着的她,一只右腿被压着没有了血液流通,现在直接右腿一软朝面前倒了下去。
仓闫只觉得面前扑来一阵香风,随即一个温软的肉体便靠着自己身侧倒了过来,耳中更传来一声闷哼声。
言诗柔整个人先是撞在仓闫坐着地椅子靠背上,再向着仓闫的方向倒了下去,这下她的头直接磕在了仓闫的大腿根部。
“哎呀。”惊呼声比想象中来的更晚一点,仓闫顾不上此刻二人动作的暧昧,连忙弯腰打算将言诗柔扶起来。
“慢点,慢点,扭到脚了!”仓闫一直手搭着言诗柔的手肘,另一只手则扶着她的香肩,刚刚一用力网上拉扯,言诗柔咬着牙的呼声再次响在耳畔。
“你哭什么啊。。。”
低头看去,言诗柔地双眼中已经完全湿润,脸颊上的两道泪痕顺流而下。
“疼,脚扭到了。”闻言,仓闫心头一惊。言诗柔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向来比较坚强,坐了这么久的班主任,把他们这帮学生治的死死的。现在居然流出了眼泪,那一定是非常疼。
“你别动,我看看是不是骨折了。”仓闫皱了皱眉头,前世公司就是有个员工,走楼梯没注意脚下一滑,当时就是脚踝骨折。此时他也不敢大意,脱口而出。
一句话将依然靠在他腿上的言诗柔说的差点没吓着,连忙咬着牙点点头一动不敢动。
仓闫站起身,把椅子给言诗柔扶着,随即绕到床边蹲了下去。
“左脚右脚?”
“右脚,你小心点,疼的厉害。”
点了点头,目光定格在眼前那对被黑丝包裹着的高跟鞋上仓闫不禁嘟